吃完饭回去,秦漓明显感觉到牧裔心情不怎么好,猜想应该是她们几个聊天,聊到了师兄的关系。
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就被牧裔封住了唇,牙齿在唇上撕咬,带着些怒火。
秦漓皱了皱眉,想要将人推开,却不想咬得更重,一直到见了血才松开。
“你干什么。”秦漓推开牧裔,舔了舔受伤地唇瓣。
牧裔看着她唇上渗出来地血珠,低头又吻了上去,含着唇瓣轻轻舔舐,一直将血舔干净,又吻上颈侧,秦漓不得不仰起头。
牧裔的吻沿着脖颈落到耳旁,抵在秦漓肩上。
“对不起。”湿热地呼吸洒在秦漓脖子上,秦漓想要躲,却被牧裔搂着腰控制在怀中,“阿漓,我不想让你不高兴,可我忍不住,所有人都觉得是我毁了你,他们都想从我身边抢走你。”
阿漓明明是喜欢他的,不然不会来找他,可他却总感觉不到阿漓的喜欢,她好像随时都要离开,这个世上,阿漓最不在乎的就是他了吧。
“阿漓,别离开我,就当是我求你,好吗?”牧裔几乎是乞求,他找不到留下阿漓的理由,从始至终,阿漓都不愿意为他驻足。
“我事情还没有办完,不会走。”秦漓其实很不解,他什么时候也变成了这样,患得患失,明明以前不是这样,就像当初她离开,他不也没找吗?现在又在怕什么。
“等事情办完呢,你就要回去吗?”牧裔并不满意秦漓的回答,“你迟早还是要离开?”
“我还有家人。”秦漓推开牧裔。
“那我呢,你会为了我留下来吗?”牧裔抱有幻想,哪怕她在幽冥道养着一个她师兄的替身,也还是最喜欢他吧,不然何必了再跟他有牵连。
“牧裔,你为什么不入深渊呢。”秦漓注视着牧裔地眼睛,问道,“这个尘世,你还在眷恋什么。”
“阿漓觉得我在眷恋什么。”
“我还以为,你早就入深渊了。”秦漓自嘲地笑了笑,若是真的有眷恋,为何不找呢,幽冥道数千年,他怎能不知,可却一直没来。
她以为,他早就入了深渊。
“原来阿漓是这么想我的,在阿漓心里,我就是一个冷漠无情的神,永远也比不上你的师兄,对吗?也对,我在你心里,一直都是这么不堪。”牧裔苦笑道,心脏疼地厉害,这么多年了,原来一切都没变,觉得阿漓依赖他,也只不过是一厢情愿地自作多情,“也是,阿漓说过的,我只是一个自私冷漠的神,为了疗伤,会故意引诱……”
剩下的话,牧裔没再说,也不敢再说,阿漓与他的心结,皆在于此,他不能提,若是提了,怕是真的就没可能了。
“阿漓,那你呢,你既然摆脱了我,为何不去找你的师兄再续前缘,偏偏还要来找我。”一字一句牵扯地嗓子都在疼,他本不该问,还终归是没忍住,他想知道,阿漓究竟是抱着什么样的想法找他的,他想知道,他身上可利用的价值,还剩多少。
秦漓抿着唇,冷着一张脸看着牧裔,看了半天,冷漠道:“因为我要报仇,需要一个烟雾弹隐藏我的身份,世人皆不知你的身份,连我也不清楚你究竟是谁,所以你是谁都可以,这个答案,满意吗?”
说完便回了屋,将门摔得作响。
牧裔盯着门半响,忽然就笑了,阿漓原来也有心情糊弄他。
秦漓气得着实不轻,不知道是在气自己说不出理由还是再气牧裔明知故问,以至于第二天上班时,都是冷着一张脸,搞得众人不敢接近。
“老大怎么呢?”办公室里,众人小声八卦道。
“谁知道呢,指不定是被人甩了。”霍蛟鼻子上绑着纱布,上次跟宋柒蓝打了一架,鼻子到现在还肿着,那条破蛇真够毒的。
“你才被人甩了。”何霄鸮瞪了他一眼,“你在胡说八道,看我怎么收拾你。”
“就是,秦漓这么好看,才不会被人甩。”花蜜芽吃着胡萝卜,附和道,“不过她为什么生气?是不是局长惹她生气了,局长怎么这样,一点都不知道心疼秦漓。”
吴桐喝着热茶,最近天气凉了,早早地就穿好衣服,看着办公室众人还穿着短袖,看着就觉得冷:“老大让我们查的案子,都查了吗?”
“查了,他们应该是被控制了,是傀儡。”于小鱼说道,“我翻了一下古籍,二星浮云山的祖师爷,善长傀儡,但已隐居多年,三星傀儡城,但门人只剩下寥寥几人,其余的傀儡一脉早已断了传承,我问了我家祖师爷,他也说有可能是巫蛊,但巫蛊一脉实在神秘,根本不知道还有没有人。”
“若真是巫蛊,也不是我们部门的事,我们只管妖,得交到三界。”王大花说道,“霄鸮,你去跟老大说一声。”
“不用了,主人都知道。”何霄鸮趴在桌上正在补觉。
“那就行,还有一件事,有个老鼠妖举报,说是二区有个地方被人恶意设了结界,好像还听到什么练兵的声音,怀疑有大妖怪屯兵,你们谁去看看。”王大花调出老鼠妖提供的线索。
“我去。”霍蛟举手道,“这年头还有妖屯兵?是不是听错了。”
“十有八九是听错了,我也去吧。”吴桐放下自己的保温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