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个好东西。”

打自己，顾墨涵没觉得有什么，她想生气，想发火都可以，但她打在顾汀脸上的这一巴掌，却让他实实在在的生了气。

他一把扶住了险些摔倒的顾汀，漆黑的眼眸中射出寒光，那冰冷着人的视线落在顾母的身上，让她的心为之一颤。

面前的这个是她的儿子，而他此时看着她的目光，说是仇人也不为过，她被他的目光震慑到，下意识的往后退了几步，说话也不再如同刚才那般趾高气昂。

“没事吧？”顾墨涵收回目光，心疼的看着顾汀脸上那通红的巴掌印，声音低沉的问道。

顾汀抬手摸了摸脸颊，顾母下手的动作是真的狠，她现在半边脸都觉得没有感觉一般麻麻的。

但她还是摇了摇头，“我没事儿，哥，到底怎么回事儿？”

顾母最讲究礼节，面子，如今能让她放弃这些东西，疯了一样的厮打自己引以为豪的儿子，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