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一刻，她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绝望和痛苦。

想起戚瑾昱最终选择了沐知暖而非自己，心中的恨意忍不住像泉水般往上涌来。

“那我要恭喜你和沐姐姐了。”

她的声音里充满了掩饰不住的伤痛，但这已经是她最后能说出的话。

戚瑾昱静静地看着她，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语气却显得异常认真：“轻轻，你也该长大了。”

黎菲菲听到这话，不由得感到一阵心酸，同时又感到一丝无力和困惑。

“四叔，为什么你遇到沐姐姐后，就彻底变了？”

这个问题几乎是在她的心底积压已久，终于找到了宣泄的机会，脱口而出时带着明显的颤抖。

戚瑾昱闻言皱起了眉头，脸上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挣扎表情。

“轻轻，我从未变过，是你自己沉浸在过去不愿醒来。”

戚瑾昱的语气平静而坚定，仿佛要彻底唤醒她的梦。

“我一直把你当作妹妹看待，外面的人也认为我们之间的关系只是我在保护你。我已经提醒过你很多次了。”

戚瑾昱的表情带着一丝无奈，他不想让黎菲菲有任何误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