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宵梦语诉,红尘意为思良人。
回忆染指恨,寒夜终曲荒凉莫。
与君初心许,凭相思漫漫如垢。
烟雨寂寥长,韶华逝故两茫茫。
夜色深深而凝照,一抹皎月自是照落在极其孤寂的人儿身上。
坐于台阶上的一人,双手支撑着于身后。抬眸自是看向着今夜的皎月,每一次前来此处时,都是极其相同的皎月。
以往来得此处,她自是知晓,所有人都被杀死,葬身于此处。
可这一次,却从未有过清晰的记忆去看待这一切。
那时她自己被一人护着,又何尝不是亲眼的看见父亲与母亲相死的一幕。揪心的痛,下意识地揪着胸口,脑海中自是不愿再想起那一幕幕……
“君歌——”
“你怎么来了?”见得赫连烨亦是出现在此处,故作从容地站起着身子,站在原地自是看向着他的身影步步而来。
赫连烨的嘴角微微上扬着:“每一年,我都会来此处祭拜。”
故作环顾着四周,挽着他的胳膊,自是不安地相言道:“难道,你就不怕被人太后的人发现。宁王对宇文府倒是一直心心念念,怕是会找到那个秘密。”
“心中坦荡便是。”抵着眉宇则是看向于她,宠溺的目光中伴随着深情之意,而继续道之。“你呢,为何在此?”
为何在此?
而她此次出来,自是没有任何人知晓。也不会知晓,他会来此处一同祭拜。如今,他前来,一时自是不知该如何开口罢了。
一时语塞,皆是犹豫了些许后才缓缓开口一道:“自是允诺于皇后娘娘,每年这个时候,便是前来祭拜。”
“明知是祭拜,也不带些像样之物前来。”
“王爷倒是准备的齐全,这不是怕招人眼目,便不曾带来。”
见他提着篮子
,里面倒是有白烛祭拜。反而是自己,终究只是两手空空前来,皆因,她自是不想引人耳目罢了。反而是他,一看便是每往都是来此。
瞧他那如此熟练的点燃着白烛,各自放于两处。无奈地皆是长叹而道之:“当年的宇文府是何等的风光,他们的尸骨虽被埋入他处,倒也好比在此处日日饱受寒苦。”
“王爷可知晓,尸骨埋于何处?”
尸骨?
此事,她从来不知亲人的遗骨究竟在何处。如今,亲耳听得他这一番话,便是不由得好奇。
“宁王府。”
宁王府?
可是,在宁王府中,也未曾相传,在宁王府中会有他们二人的遗骨。
将遗骨放于府内,岂不是过于不吉利。
嘴角微微浅然之:“你还有何事,是我不知的?”
搂着她的身子皆是而坐,将她的头放于怀中,唇间自是吻落在她的额间,轻声而道:“你若想去,我自是会陪你一同前去,瑾儿。”
瑾儿?
从他的口中听得此番话后,她的心却极其的不安的跳动着。
他道出这二字,究竟为何意?
嘴角自是微微扬起,极其淡定地道来:“王爷,你在喊谁?”
“除了你,还会有谁,唤瑾儿。”
抬眸注视着他地双目时,他的双眸却是在告知自己,这一切,他并未在开得玩笑。
慌乱的双目则是看向他处,深深地呼吸着,轻扬一笑地自是否决道:“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赫连烨见她还一直不肯承认此事,其实,就算她承认不认,而他自是知晓她的身份。
“瑾儿从小便唤我为烨哥哥,自从落水后,她便是极其的畏惧。原本我还在想,你为何会唤我为一声烨哥哥,可后来,我才发现,你就是瑾儿。”
烨哥哥这三个字,他就
算听得自己口中迷迷糊糊所言,也未曾追问此事。
不曾想,倒是在他的心中却是一直对此事执念已久。
不过,她皆是好奇,他究竟在何事发现了自己的身份。
“你发现了什么?”
“还记得,那一日你与我一同看棋盘所说的话吗?”见她那般沉思的模样,可见,她之对当时的话自是忘得一干二净。轻柔地掌心自是抚在她的脸上,缓缓而道之。“这句话,除了瑾儿,自是没有人知晓。当年,我亦是在。”
“凭这些,便不得说我就是宇文秋瑾。”那番话,自是她无意识中说得,怎就让他查出了一丝的破绽。
可这些,自是不能证明自己的身份。
“你与皇后长得如此相似,先前,皇后还叮嘱我,定要保你安全。单凭这些,自是证明不了你的身份。这些,自是你姐姐亲口相告。”他自知,这些终究对于她而言自是不会承认。可就算如此,他其实很早便是知晓她的身份。
“怪不得,赵妍雅说她是宇文秋瑾,你都不曾有过任何的惊讶,原来,你早就知晓我的身份。”起初,她还在为此事担忧,看来皆是自己自作多情罢了,他知晓自己的身份,自己却还在为此事中来回纠结。果然,可笑罢了。
抬眸看向着天空,自是撇嘴而问道:“可是,你又为何在此时同我坦白?”
“娶你,皆是为了救你,更多的便只有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