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夫人,你怎么变成这般模样了?”
安华一手拿着蒲扇,走得极其悠闲,殊不知走在这条小路上时,竟然会遇见叶姣俪。不过,见得她穿着这身打扮出现在此处。
起初,原以为是她看花了,不曾想,还真如传言的那般。不过,见得今日的她,还真是过于狼狈。
毕竟,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见得如今的她。想必在君歌那儿自是受了不少的委屈,瞧见她这般无精打采的模样,简直过于可怜。
见安华出现在此处,她自是不愿与她多费些口舌,毕竟,如今这般模样自是见不了人。尤其是这一身衣裳,着实便是极其的丢人现眼。
一想起,方才在她那儿受了委屈,心中自是怨声载道。心中的恨意,则是一直在心中积压着,自是无从开口,也不知该如何诉说。
“还不是那女人,我才会落入这般田地。”心中自是愤愤不平,可后来细细想来,如今初了她见过自己这般惨状,便再无人见得。在这府里,也就唯有她才能与之对付君歌。
“此事,我早有听说。说是,你偷溜出府被王爷发现才会如此。”这件事,昨日早已在府中传开。而她自是不解,她本身便是在禁足,怎么会如此大胆偷溜出府。何况,她这出府又是去何处,对于何人而言自是对于她的行为姿势你极其的古怪。双手自是犹豫该不该触碰她,遥望着周围,自是见得周围毫无旁人,便是凑近她的身旁,极其轻声而道。“你怎么如此不小心,你到底有何事非要出府?”
出府?
想必,对于任何人而言,自是想要知晓她出府究竟为何。可是,她自是不能将赵妍雅说出。
何况,他们二人都未曾过问,反而安华问之,一时她
自是会觉得安华别有用心罢了。
怅然若失地长叹一气而道之:“这件事,你就无需操心了。”
“那你,不会要一直成为她身边的奴婢吧?”不禁再一次打量着她这一身衣裳,嘴角自是微微扬起一抹极其嫌弃地笑意。
“别说了,提到此事,便是对她多了几分恨意。”一说得此事,她便是尤为地厌弃。
“你本就对她颇有恨意,无论她对你如何,你终究想要杀了她才是。”
听之,甚是慌乱的看向着周围的叶姣俪,极其轻声地一道:“你这话可是别乱说,我可是从未想要杀她。”
若要杀之,那自是让赵妍雅动手才是,又何须让自己动手的道理。何况,她一心想要进宁王府,亦是想要杀了君歌,与其如此,她自是将这所有的一切都让她自己动手才是,而非让自己动手。这样一来,她就无需担任这杀人的罪名。
“看来是我多想了,毕竟,杀人之事我们自是做不得。她让你变成如此模样,想必,是将之前她身为奴婢的身份,让你亲自感受一番。她,这可是报复。”微眯这双目,她自是对于叶姣俪的遭遇极其的同情。毕竟,她还从未见过叶姣俪如此傲娇之人,竟然会败在一个小丫头片子上。无奈地自是浅然一笑着,默然长叹后,继续道来之。“不过今日,究竟发生了何事,让你如此的狼狈不堪?”
狼狈不堪?
此事,她自是难以启齿,自是不知该如何说起罢了。
她说的报复二字,此事她又怎会不知。毕竟,在宁王府里,唯有她一人先前便是奴婢的身份。若不是王爷相助,她又怎会当上这宁王妃的位置。
而说得今日之时,她自是心中恨不得将她杀了。可后来想之,她不得
如此冲动。所有的一切,自是交于想要对付她的人才是。她自己只需,安安分分的便可。毕竟,她有依靠在身旁,她万万是不得出任何事。为了彦儿,她自该保全自己的身份,而非一直成为他人的刽子手。
而这一日,她又何曾不是百般刁难着自己,就连煮茶之时,她都徐娅i让身旁之人说得自己所有的举止,就连喝茶时,也不知她是有意还是无意,便将茶水撒向自己的脸上。
那一刻,她又何曾不是怀疑,君歌根本便没有失明,这一切都是她故意为之的。
可偏偏,她那所有的一切,又根本像失明之人。
不过,她尤为气恼的便是,她将茶具正要送回时,她的双腿一时竟然瘫软,整个身子便是摔倒于地,而手中的茶具便是落入自己的身上,掌心的亦有碎片扎入其中。
那时,她心中的受极了委屈。而君歌自是极其轻描淡写说得此事算了,将其收拾完后,便足足在院中罚跪了一个时辰。
烈日高照于头顶,额间的汗水早已流淌于8脸颊。越到后面,她的整个身子便已经快支撑不住,也不知是何人将一盆冰水往自己身上倒之。
不过,她自是要谢之,君歌命人泼向自己的冷水,倒是缓解了身上的暑气,自是让身子更为地寒冷。
何况,她从小到大,还未曾受过这等委屈。
也不知,那一个时辰,她自己是如何熬过来。
也不知,明日还会如何相待。
如今,她这手上满目便是伤痕,这身上自是湿漉漉,像极了昨日被抓的之时那般模样。
“没想到,你会被折磨的如此之惨。”如若她不说,还真不知她这身上的水,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