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十九章:巧月夕思月胧(二)(1 / 2)

遥看红瓦高墙,宫闱秘事道不尽。

春日已过,万事变迁风华默。

挑灯红尘,物是人非。

烟柳细丝垂挂在水面,艳阳高照的光线折射于水面之中,极其的令人刺眼。

宛若无数的双眼睛所看着,丝毫无路可退罢了。

脚下的步伐则是渐渐停下,遥望水榭畔,久久凝视着而道之:“许久未曾入宫,倒是什么都不曾变过。”

赫连烨见她独自一人走向前,站在湖畔遥遥地相望着。他不知,这里对于她而言究竟何意,竟然会留有一丝地留念。

看着她的背影,他不由地伸手抚顺着她的背脊,轻声宽慰道:“这座宫墙几百年都不会变,变得只是宫中物是人非罢了。”

物是人非?

想必并非是物是人非,而是人心变了。

最怕的便是无法躲避这人心,看似心善之人,确实比任何人都更为的歹毒。可一直都是心狠手辣之人,终究都不会变之。

在这皇宫中,自会改变一人,更会另一人变本加厉。

这一切的一切,终究只是这宫殿极其的寒冷,没有一丝的温度可照耀着人心。

“不过我倒是想见见,被烧毁的那宫殿变成何模样。”倏然,在她话音刚落时,紧握的双拳却是被极其温暖的掌心所包裹着。

一时,她的心渐渐地被融化,暖意地温度逐渐在心间暖化着。

眸心缓缓地看向于他,依然还是如沐春风,他从未有过任何的改变。

不知为何,在他的身边总能觉得一切都是如此的舒适,不曾有任何不妥之处。

渐渐地,她接受了所有的一切。

在宁王府中,这日子倒是过了一大半,后半生,她还不知该如何活下去。

“国库吃紧,根本不会大规模的修护。那里,自是成了荒废的宫殿,有何可值得一见。

“可是前方战事……”君歌还未道完,他的指尖便是放在自己的唇间,禁嘘的举止让她知晓他这是在告诫着自己,不得轻易的道出口。

可他着一举止,绯红的脸颊渐渐地涨红,别过头不再看向于他的目光。

“在皇宫,不得议论此事。”见她口不择言,他的心中则是万般的担忧。但愿,只是在自己的面前口不择言便是。默然长叹地继续道之。“你若是想在这后宫走走,暂且先回烟雨阁,今晚的规矩极多,你若是不小心些,想必让有心之人抓着了把柄。”

“这宫里头的七夕,想必绝无宫外热闹。没有任何的束缚,极其的清净。”在此处,君歌越发觉得喘不过气来。任何所做之事、所说的每一句话,都要步步小心。如若不然,还不知闹出何等的祸事前来。“我知晓,你怕我惹出祸事。前年,我被人构陷放皇后出来,还不是遭受了那么些苦楚。不过,如今想想,那时还真是难以忘怀。”

难以忘怀?

这番话,她倒是敢说得出口。

当初的事,又何曾不将他吓着了。而她,根本没有这个胆子。

可偏偏,这件事的始作俑者至今都未曾查出,也不知是何人在背后搞鬼。幸好,她并为就此了却了性命。

无奈地摇头道之:“如此不小心,才会被人抓住了把柄。你还敢说是难以忘怀,我看你,根本便是不长记性。”

“你以为,说得教训我的话便可将我唬住了不成。赫连烨,你……”她才不畏惧他地话,嘟囔着嘴不屑轻笑着。

双眸则是无意间地看向他处时,便是见得远远走来之人。

“怎么了?”赫连烨见她不语往下,满眼的笑意,却是诸多的疑惑。她方才,究竟想说什么。

微眯着双眸随着她

地眸而看向,竟然是贵妃一行人前来。

渐渐靠近着他们二人前来的皇甫梦瑶,见得赫连烨将身旁的女子搂在于怀中。

这等场景,着实的令人刺眼,不愿再想看着。

隐忍着心中的妒恨,脚下的步伐逐渐而停下,强颜欢笑而道之:“如此之巧,本宫竟然能有幸遇到宁王与王妃二人。这一次宫中的宴会,王爷可是向来都愿前来,如今难得前来,想必是想开了吧。”

听之,冷然一笑的赫连烨,皆是风轻云淡的一道之:“有王妃相陪着,本王自当前来。”

相陪?

赫连烨,你可是说得,为了君歌你甘愿为她做任何事?

就连这以往你都不会看一眼、过问的宫中宴会之事,还有往日的七夕,自从与你相识的第一日起,你就对这些都未曾放在眼里分毫。

如今,娶了一个奴婢,还是为了善心之举救下之人,愿以相陪。这些,倒是太过荒唐、太过不公了。

一旁的君歌,听得皇甫梦瑶这番话,倒是痴人说梦,说得倒是天花乱坠,无疑便是见得赫连烨时心中甚是极其的开怀罢了。

说得那些说辞,不知的人自是一番慰问,可心知肚明之人,便是知晓她是在多番机会能与赫连烨说得几句话罢了。

暗自轻笑的她缓缓而道出口中:“贵妃娘娘,今日可是七夕佳节。想必还需操持宫中之物,我们二人便不打扰了。”

不打扰?

听得便是她的一番说辞,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