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从拐角处之让,见得眼前此人走得如此仓促,便是上前喊道:“听说,你昨日去了丞相府中?”
赵妍雅正想出府时,便是遇见赵宇哲的出现。可他这一上来便是说得这番话,还有所质问之意。
嘴角满是不屑地轻扬一笑只:“难道看望王妃不可?”
他这一开口便是问得这番话,倒是她不得前去宁王妃。她就不明,为何她受伤所有人都要围着她转。她的身份,所有人都眼中都是有目共睹,可偏偏……
拧紧着眉宇,自是半信半疑地质问道:“这件事,当真是太后的口谕,还是你假传圣旨?”
“我当然知晓没有那么容易进入丞相府,这道口谕皆是我向太后求得。怎么,你还怀疑有假不成?”事到如今,竟然还会在意此事是真是假。就算是假,他他们也不知。倘若是真,又该是如何。冷意地轻笑着,继续道来。“还是义兄觉得,此事我有错在先?”
“我并非责怪与你。”
并非责怪?
从他开口说得这番话时,便是在责怪。
毕竟,他可是宁王身边的心腹,自是所有事都为宁王为先。不管发生何事,自是以宁王马首是瞻。身为赵家的长子,反而却成了他人的侍卫。若不是为了七年前的赎罪,皇上自是不会如此‘善待’赵氏。
若不是此事,从太后的口中听得,自是不会知晓,原来皇上心中芥蒂的事便是七年前错失了皇后。
而皇上心中自是心知肚明,为了替皇后解恨,自是让赵宇哲护得宁王一生安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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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然的笑意,诸多的皆是无奈罢了。
自是缓缓地一道之:“可你这番话中,分明便是在有意责备于我。那为何,要质问一番,还问得如此清清楚楚。宁王,倒是
从未因太后的口谕,问得如此详细。”
赵宇哲知晓她此番话的用意,可是,不管如何,他如今与她说的这番话,皆是为了她好罢了。自是不会因任何的私欲,而就此害了她。
哪怕她与赵氏毫无血缘关系,可她终究只是自己的义妹。
自是语重心长地相告着:“那是王爷不在乎是否真假罢了。只要如今,没有人前去打扰王妃,王爷自是不会计较一番。”
“打扰?我看王爷根本便是在金屋藏娇罢了。”她自是从未有过打扰之意,就连君歌这个人都不曾相见过,又何曾打扰。
原以为,昨晚的一切自是可烟消云散。可万万不曾想到,他的出现又再一次的将所有的一一的呈现。这些,原本不该出现的记忆,反而因他再一次地出现。
此时的她又何曾不想逃避的远远的。
“妍雅,你为何变得……”见她越来越不似以往,反而更是一个妒妇。越是得不到,却越要得到。自始至终,手受伤的终究是自己。伤人终伤己。
“变得跟宫里头的娘娘一样,为一个男人争风吃醋对不对?”这番话,用不着他一番提点,她自己自是心知肚明。可有些事,她越不想明白,亦不想将其想得彻彻底底。唯有这样,她才能做得自己想要的事。
不管发生何事,她都想自己一人承担着,并不想拖累任何。倒是对于自己所爱之人,她自是会当仁不让。
“王爷让我转告一个话给你。”见她如此听不得劝,无论如此多番口舌,她自是沉浸在自己的心境中,根本便不会有任何听进他人的意见。自是无奈地莫叹着。“好自为之。”
好自为之?
在他未曾说得这番话时,她心中可是洋溢着诸多的窃喜之意。可如今,
真真切切地听到时,何尝不是跌入万丈深渊中。
‘好自为之’,有何来让自己好过,根本便是让自己跌入这漩涡之中,根本无法自拔罢了。
嘴角的笑意微微地扬起着,心中故作极其平缓着,强颜欢笑地浅然一笑之:“除了这一句话,便再无可言一二了?”
听之,赵宇哲则是摇头而道之:“王爷的脾性我最为了解。你一定是惹恼了王爷,才会让王爷更加的厌弃与你。”
“宁王他是不是在你面前说了些什么,才会如此说道。”
她根本不相信,好自为之这句话,是出于王爷之口。定然是赵宇哲为了自己的死心,才会满口胡说八道罢了。
她始终都不信,宁王会说出此等令人寒心之言。
可若就算是如此,倒也不必如此的决绝。而她自己又非不是不肯相劝之人,又怎会……
她已经不知,为何有些事会变得如此。又为何,自己变得已经不在是当初的自己。
从前,她都是一直按着王爷的心性活着,可如今早已变得天翻地覆。
心思渐渐有所沉沦后,不由的抬眸看向着赵宇哲,她又怎能忘了,他们二人一直都各自互通。他能知晓如此多的事,自是因宁王在他面前一道,不然又怎会是一番告诫着。
听她说得后,则是越发的难以令人费解罢了。
她对于这些,倒是月发的胡思乱想。无论如何,她这心思终究不得随意猜及一二。
“宁王什么都没说,只是如今宁王要全心全意的陪在王妃身边照顾,无心任何人。”
“我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