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五章:心灰然弹指挥(下)(1 / 2)

“可是遇见了贵妃娘娘?”

刚一进门的君歌,见他一直站在窗外远远眺望,便是知晓他方才定是见着了才有所一问。

不然,他这一开口便是问得此事,他还不知该不该如实相告。

“王爷为何如此问?”故作淡然地问之。“可是贵妃娘娘,又纠缠王爷?”

方才她还未曾察觉,此时想来,皇甫梦瑶那条路根本便是唯一通往烟雨阁之地。

何况,她与赫连烨之间,她自己又何曾不是知晓。

赫连烨见她沉闷的模样,心中甚是有些担忧:“本王可没让贵妃进来。”

听得,他这的这番话,理应不该对自己说道才是。毕竟,他们二人之间的事她向来都是不知。

他们之间发生的所有事,她亦是不想知晓。

故作长叹地一道之:“你若是敢让她进,兴许,你今日都找不到我在何处。”

“这里,除了你,绝对不会再出现第二个女人。”步伐缓慢地向她靠近,一眼便可看到她那微红的脸颊。而她从进屋的那一刻,双目一直看向着踏出,呆滞的神目,一看便是有事相瞒着罢了。轻柔的声音,问之。“可是被皇兄打了?”

“难不成,王爷要替我打回来不成?”瞧他那柔柔弱弱心性,又怎会与他人有一番争执。何况这一掌,对于她而言根本便无丝毫疼楚,而身上的伤,亦是早已将其忘却。若非方才赫连宬方才那一掌打到在地,兴许她早已不知自己身上还有伤口。

摇头默然地继续道来:“皇后娘娘在皇上的心中,一直都是一个痛病,方才不由的提及,便是挨了一掌。”

赫连烨的掌心抚顺着她的脸颊,这一掌落下,他都不曾想象,该有多生疼罢了。

疼惜而道之:“在皇兄面前,你往日别再

提及皇后一事便可。”

往后?

他这番话,说得倒是令人深思不疑虑。

他这是在意,还是随口言道?

不屑地将他的手无情的甩开,轻扬笑着:“王爷是想着,皇上日后还会叫君歌前去不成?”

“倘若皇兄唤你前去,你自当是不得违背。”赫连烨不知她这番怒意从何处而来,他亦是不知,自己的那番话,竟然会令她如此的在意。

负起的君歌,转身的那一瞬间,便是见得他站在原地,看似便是极其孤单之人站在此处,孤零零的他,甚是令人不由的感到一丝的怜悯。

不知为何,她竟然有了一丝的动容,几曾何时,她的心变得如此的软,又何时,对一个人竟然会狠不下心肠。

兴许,赫连烨的心性渐渐的将她曾经的狠毒变得柔软了些。

惭愧的低垂着头,甚是一番懊悔。拉扯着他的衣袖,娇嗔地言道着:“可我在乎王爷,是如何想得此事。皇上召见于我,难道王爷不曾有过怀疑?”

怀疑?

他为何要怀疑?

她与皇兄之间的谈话,他虽不知,但也无需知晓一二。

毕竟,他已经习惯了不理会所有事,皆是对这些毫无在乎。虽是不在乎,若是危及到她地性命,他自当比任何都会为此担忧。

将她的手紧紧地握于掌心,暖意的掌心亦是暖意在她手中,不曾有一丝一毫冷冽的气息让她感触到。

温情的声音缓缓传入耳畔,令人不经意间流连忘返。

“就算怀疑,本王没有任何的证据,又何来怀疑。何况,清者自清。”

“君歌就是害怕王爷会多想,看来是我自己多想罢了。”

如若她再追问下去,怕是会令他多番猜忌。

方才,她理应不该问得此事,倒也不会因方才所说的这番话

而懊恼罢了。

就算他说得地清者自清,那也只是嘴上一说,可心中如何想之,终究是无人知晓。

不是所有人的心思。都如明镜这般明亮。

在他们的深处,就连她自己亦有一处深谙之处,留藏着属于自己的心中秘密的位置。

“本王倒是不知,你这脑袋里究竟在想什么。”他的指尖戏弄着点着她的额间,笑意而到之。“本王可以不在乎,但心里终究还会担心你。就如你今日被皇兄责打,本王何尝不在乎。可偏偏,本王……”

“只要王爷有权,任何人都不会惧怕王爷。”他如此软糯的心性,自当是被赫连宬牵着鼻子走,如今的他就是一个王爷的头衔,至于权利他已经失去了。皆因他是先帝心仪的帝王之相,对于赫连宬而言,他终究只是一个威胁赫连宬地位之人。

可在赫连宬的眼中,他的背后除了完颜氏在支撑着他,而他有无任何股肱大臣协助,自是不得造反。

可是为了斩草除根,他已经在幕后有一番准备,想要如何悄无声息的将他杀之。这样一来,宁王之死皆是失足,而于他无关,天下之人也无需对他一番谴责。

他与淮王不同的便是,赫连宬至始至终根本未曾相信自己,倘若是如此,就不会将他想要如何杀之的计划相告。

她只不过是他们之间的一枚棋子,无论生死,皆是无关。’

而赫连烨终究毫无野心,是他不敢,还是他真正不曾有之?

疑虑的双目与之对视,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