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九章:莫兮夜流转歉(1 / 2)

君歌看向自己的胳膊,不不知何时,鲜红的血迹在此处一一晕染。而听得前方传来的声音,极其轻透地喘息之声,抬眸看之这精心策划之人究竟是谁。

微眯着双目,见此人的身影步步逼近。极其清楚的身影,不屑地轻扬笑之:“瑞王今日前来,莫非要杀了我?”

杀?

他还没做到如此赶尽杀绝的地步。

见她这副盛气凌人的模样,怪不得六哥会将她留在身边从不舍得杀之。

她一旦怒意,倒是根本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可偏偏,让她做事,永远都不曾见得踪影。

紧紧捏着她的下颚,微眯着双眸一番审视道:“这一个月来,都不曾见到宁王妃出府,便特意命人埋伏在宁王府周围。不曾想,今日倒是有幸见得宁王妃。”

埋伏在宁王府?

看向这些黑衣人,果然,方才她总觉得有一丝的不对劲。原来,一直都在等着自己出现,好将其落网罢了。

“瑞王私自抓我,不怕淮王知晓……”

“本王就是奉了六哥的指令,特意来请宁王妃回瑞王府。”

奉了淮王的命令?

听得,她的心不禁一震不安。

如今,她在宁王府中原可安然无恙的渡过,至于复仇,她就算没有淮王的协助亦能复之

自从姐姐去世后,她便是从淮王的眼中看到了恨意。

恨不得杀了自己,亦是恨不得让自己的命去陪葬。

步步跨入淮王府,一切皆是如此的熟悉。

七年来,她一直都生活在此处,在这淮王府中何曾不是来去自如。

可偏偏,如今这一步都不愿跨过。

此时的她,更似一个叛逃者,被押入淮王府。

黑暗的屋内,味道仅仅留得一盏烛火。

熟悉的地方、熟悉的人,可她再也不上往昔的念奴。

一直看向那幅画像的赫连浦,在他有生之年,还能与她见得一面,说得一句话,便会将她聪皇宫带出。

今,不过只是佳人枯骨。

眸中的恨意渐渐转身看向跪于地的她,此时此刻他都不知该唤她何名。

念奴、君歌,还是此时此刻宁王妃的身份。

极其冷意的声音,毫无丝毫的血气,渐渐弥漫在周围,令人不禁寒颤。

“自从入了宁王府,你倒是何事都不曾向本王相告。”

相告?

先前,在她出嫁之日,便是曾收到淮王派人偷偷送来的字条。

皆是与赫连宬同为一人,检举赫连烨的一举一动。

一直以来,她都将此事抛与身后。

可如今这番质问,令她不得不如实相告。

“宁王一月后才与念奴相见,这几日将府内的大小事务全都交于念奴,一时也是难以脱身。”

“是吗?”半信半疑地凝声而来。

这一月,她是未曾出府。

倒有两次,她曾出府,亦有何赫连烨一同出府的身影。之后,便再无他们二人一人的消息。

娶得念奴,自是对于他而言毫无价值。

可偏偏,她终究是宇文氏之后。极有可能,在念慈离世后,将宇文氏的秘密相告于她。

那时,他无论怎么逼问,她终究都不曾告知那秘密的下落。

说是,此事她的父亲从未与她说起一二。

听得后,他根本不信。

而念奴当时年纪尚小,亦是忘了当初的记忆,想必就算知晓一二,亦只是想不得起什么。那时的她,又怎会记得诸多之事。

生怕赫连烨与她之间相处久了,发现她的身份,定会前去宇文氏旧宅一探究竟。

兴许,会露出诸多的蛛丝马迹。

将她留在赫连烨身边,虽不是他本愿。可赫连烨那日的举止,如此的坚定要娶念奴的那一刻,他便对他这个十一弟,倒是多了几分怀疑。

从小到大,他虽都是与朝政不曾有过多的交集,可他这几年的行事,倒是令人不解。

之前想杀之,皆是将矛头给太后。毕竟,赫连宬的这

个帝位如何而来,当今太后最为清楚。

无论那道圣旨写得是何人,他亦会毁之。就算是赫连烨,都不可活在这世上。

如今,不管留与不留,他必须死。

毕竟,还未在他身上找到丝毫的行踪诡秘之事。

听得,淮王如此不信,皆是再次如实道来:“王爷该听过,前几日是念奴的生辰,宁王说过,那日是与他第一次相识,才特意办之。”

生辰?

他亦是知晓她的生辰,可偏偏这七年来,他虽不在她面前提及,皆因想让她彻彻底底的忘记自己是宇文秋瑾。

那一日,他是听得,宁王为了宁王妃,特意在竹林堂为她庆生。

可她如此说来,倒也是如此的巧合。

相识那日,便以生辰为庆。这倒也是,赫连烨的一贯作风。

怅然舒气的他,心中的怒意渐渐地上之,震愣地告诫道:“那也只是宇文秋瑾的生辰,你莫要忘了,此时你已经不再是宇文秋瑾。”

已经不再是宇文秋瑾?

七年间,她可曾用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