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二章:落江徊清舟弄(1 / 2)

“就算如此,你能担保赵妍雅有罪。既然不会有,此事你打算如何?”

如何?

他只是帮了她,至于接下来的路如何揍,那自然是看她自己罢了。

“这件事,就让她顺其自然就行。反正,我已经帮了你。”

“你这根本便不是在帮我。”见他转身就要离开,此时此刻她还不愿他离去。还有好多事,他还未曾告知,又怎会轻易的放他离开。更何况,他们二人早已经各自不得随意离开。

各自牵绊,早已是殊途同归。

而他,根本便不会将计划透露出去。不然,他又怎会如此着急的离开。这,并非是他的心性。

“那依你所言,可是我在害你不成。”瞧她如此不舍让他自己离去,无奈地亦只是一笑,可这眉目之间却是宠溺。方才的举止,他却是过了些。可不管如何,对于她,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对于任何人,他都不会如此相待。若非她是宇文氏的后人,他自然不会倾心相待。

勾着她的鼻尖一番戏谑着,继续道来:“你可别忘了,先前我答应过你,我不会伤你。而那一剑,我也是故意刺向赫连烨。就算赫连烨不曾为你挡下,我亦是如此。”

亦是如此?

原来,那个时候他是一心想要了赫连烨的性命。而他的命,又为何诸多人想夺去。

“你告诉我,不得伤了赫连烨的性命,如今你如何打算?”

他是曾说过,可是,他并非日后不取之性命。

不过,她口中所言的打算,他还未曾有过。就算有,他又怎会轻易的相告。

不过,反而是她,向来都是自作聪明,不曾想她这一点小聪明更会让掉入别人的陷阱之中。

每一步他都在撒网,可是她终究都会往里进入。可偏偏,他自己还不想如此之快的将她逮捕

,还有些时日,与她之间到会有妙不可言的缘分在这其中。

想必,她定然会是欢喜。

梓桐故作叹息地摇头一道:“今日之事,他可曾有过问?”

“我只是告诉他,旧病复发。至于难民一事,我已经与他相言。他虽毫无印象,倒是他还记得曾前去难民所。”

这一路前去难民所,明明与之同行的人是梓桐,而非是他。这件事他倒是记得尤为的清楚、眸中所一一展露不可言信的疑光,一时,倒是想起一事。与他相见,倒也只是半路相遇。莫非在此处他就偷龙转凤?

缓缓蠕动着唇,轻声地则是自言自语道:“这是为何?”

“那是我中途将他打晕罢了。”

倏然,君歌倒是听得这番话更似幻听一般,她都如此轻声言道,他却能一语道破。明知他深不可测,可心中却还是微然一愣罢了。

中途?

的确,她所见赫连烨时亦是在中途。那时她并未感觉有任何的异样,殊不知,那时所见之人倒是梓桐,而非是宁王赫连烨。

如今,他戴着人皮面具,反而越发的得心应手,至始至终都可假冒着赫连烨做事。

倘若他将赫连烨杀之,他取而代之,想必他的阴谋才会慢慢地浮出水面之中。这时,想必任何都会被他操控在手心,宛如一只苍蝇般,无法非得出去罢了。

“不过,赫连浦可有找你训话?”

“不曾有过。”她也是觉得蹊跷,为何此事不曾寻她前去,而是一直不曾有过任何的动静。

不曾有过?

这一点,他早就料到此事。

无奈地亦只是摇头一笑之:“他既然能给你毒药,你又未曾让那些难民死于毒药之中,想必定会以为是你偷偷换取,定是知晓你这心太善,不愿与你一番言谈。”

“这几日,我一直

在躲着淮王。也不知为何,竟然想有了逃离之意。兴许……”

“这番话,你也敢当着我的面说道?”原以为这番话,她亦只会在心中默道,却不曾想之,她竟然会道出口。

“自然。对你,向来不曾有过逃避。只有对你憎恶。”

“行。你这憎恶,但愿一辈子都恨在心里。”

憎恨?

这憎恨,倒是对于他而言根本便是无关紧要之事。毕竟,憎恨一人还会记在心中,如此一来便不会相忘。

故作欣然一笑地继续道之:“今晚我便离去。想必这几日,你们也该走了。”

“下一步,你想做什么?”

梓桐见这天色越发的暗下,拧紧着眉宇,则是瞥了一眼她后,冷然地一道;“你该回去了。”

回去?

见他如此想要自己离开,却是见得这天色若是再不离去,显然便是会被发觉。

无奈之下,她亦只能离开,

在转身的那一刻,却是见这亭苑中的人早已不见人影。

今日之后,还不知下一次是何时相见。

翌日

潺潺流水,弦弦绕梦。

花落江徊清舟弄,静幽徐来。

终枯骨冢,故叹人生。

何处不相逢,斜阳映古丛。

“这是何意?”

君歌看向那张纸上得诗句,看着字眼倒是一切都是如他所言身处这江舟。

可他写的这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