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奴,你去了何处?”
从巷口出来的她,见那采集的马车还未曾离开,还未曾走进,便是见得陆梦娴将之拉入一旁。
而念奴见她如此慌着急的举止,心中甚是困惑地问之:“可是发生了什么?”
“那人,又来寻你了。”
寻?
“何人?”
她不知在陆梦娴的口中,此人究竟是谁?
陆梦娴带着她进入屋内,伸手便是指了指那人的身影。
方才就在念奴走之后不久,此人这位赵公子便是前来寻她。
“不过,我见他今日倒有些难以招惹,你去可要当心些。”
当心?
她还以为是何人来寻之,却不知竟然是他。
可他前来寻得,又所为何事?
而他,又怎会知晓?
不过,听得陆梦娴如此作怕的言词,倒是有些不禁嗤笑道:“那位赵公子并不是你口中所言这般,怕是,看误解了吧。”
“我当真见得,不会看岔。”
她不会忘方才那神情,简直那一刻倒是一刻的渗人。可她记得,第一次见得他时,的确是如念奴所言,可今日突然来访,倒是有些令人捉摸不透。
“那我进去帮你看看,是否如你所言。”
跨过门槛的那一刻,她竟然后悔想要见他。可一直在告诫着自己,一旦跨出那一步时,便没有余地。
“听说,赵公子今日寻我?”
话音刚落的那一瞬,便是见得他倏然抓住她的手腕。
“你这是何意?”
见赵宇哲的身子贴入时,另一手早已警惕的握已成拳。
这一举止,不禁想起了在墨芸阁那段日子,这还是她第一次与男子亲密的接触,那形影不离的在他身侧,的确是从未有过的被人关切。
可上一次瑞王,并未有如此心慌错乱之意。
可偏偏是赵宇哲,为何竟然有了与他相似的心绪。
他们的二人的距离看似近了些,可在她的眼里,他从未贴近。
赵宇哲的余光中,足以看清她眸中的举态。
可他如今的眸光则是看向站在马车旁的女子,微然紧蹙的眉宇,则是缓缓地舒展。
“今日,可想晚些回宫?”
“我……”
“此事,我已经帮你解决了。从现在开始,你必须听我的。”
听得云里雾里的念奴,她还未想全此事,他竟然自行做了主。
可他这举止太过强逼了些,不曾问过自己对于此事究竟可否愿意,就连机会都不曾有过。不知,他此行的目的究竟是为何
?
她想开口问之,而每一次想要一道,终究都会被他所拦截而道不得。
只见他义无反顾的拉着一同前行,面对陆梦娴的这一刻时,她不惧怕任何的目光,毕竟与他之间从未有过什么。
可偏偏,对于陆梦娴而言,此事她根本便是不知,只是眼前所见的这般‘亲密无间’的举止罢了。
那一刻,她竟然是忘却了自己伪装成她身份。若是当场她唤着真名,这一刻她又该是如何?
可不管如何,她从未有过后怕。
毕竟,如今她想要甩开,却是无能为力。
“你的这位姐妹,我先暂时带走了,此事我已经吩咐下去了,你无需担忧。”
念奴见她开口的那一瞬,下意识的摇头则是示意着。
此事她根本无心担忧,只需回宫便是。
那一刻,她还在想着,此事一旦一走了之又该如何交代。眼下看来,他倒是何事做得周全。
亦不知他是如何劝说他们,就可这样带着她离开。
若非他不是目标中的一个,又怎会与他有着这等相熟的关系,换做是他人早已hi避而不见,又怎会让他如此轻易将之带走。
站在原地的陆梦娴看着他们离去的身影,可那位赵公子对待念奴,那双眸中倒是多了温情。不似,方才所见的冷意。
毕竟,这是她从未见过赵公子的眸中只对念奴一人深情。虽只是两者之间相比,可她身为女子的感觉,从未有错。
见得念奴从不与任何一人交心,而她向来便是敢,不愿做的事终究不会逼迫自己。
这样的她,活得比那些深闺中出来的女子更为洒脱了些。
哪怕,她的身份是一道阻碍,可在她的身上并未感觉到对身份的蒙羞之耻。反而,比任何活得更为自在。
而她自己,却无法想要这样活着。她们二人,终究不是相等一人。命运的背负,兴许在这一刻就此可展露着。
可她自己多么希望,她能开心些。
这一生,能交得洁如白纸的伴友,亦是少之。而她,更是钦佩罢了。
若是她找到归宿,想来定会为她感到开心。
但愿,没有人辜负她,让她活得不在压抑。她未曾告知她心中的烦闷之事,可有些事亦能一眼所见。
哪怕与之想得不同,她亦愿她一生安好。
‘一生安好’,此番话是她母亲亲口所言。不管所遇何人,一旦所遇自己相合而言谈的之友,对于她而言对于此
事更为渴望了些。
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