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肥原咸儿气得怒吼:“八嘎!你敢戏弄本门主。”
高桥大正习惯了他的国骂,笑嘻嘻地说:
“师团长阁下!您现在又提升为什么门的门主了?”
土肥原咸儿霸气地说:“报务兵!把电文给他看。”
“哈咿!”
报务兵急忙领命。
高桥大正一看电文,惊呼:“我的天照大神!你如此蠢笨,竟然成青木门主了?那岂不身边美女成云?”
土肥原咸儿气得给了他一马鞭,旋即虚伪至极地摇头道:“不!本门主感情专一,还是心仪梦中人胖妞。”
“切——!”
高桥大正对他嗤之以鼻。
此时,报务兵又收发了一条电文,大声报告:
“大将阁下!”
土肥原咸儿立即制止他,呵斥道:“你以后记住,要叫青木门门主阁下!”
“哈咿!”
报务兵被训斥很不高兴,故意声音高八度地报告:
“伪大将阁下!青木门发来电文,您必须取得大军功才能出任青木门主。”
土肥原咸儿还没高兴多久,门主之位又没了,差点气得背过气去。
半晌,他才回过神来,大声怒斥:“八嘎!青木门的元老们真是一群老饭桶,青木规秀当上青木门主啥条件都不要,凭什么本大将还需要军功?高桥大正!你说本大将还当不当这破门主?”
高桥大正大正搬弄是非道:“伪大将阁下!可能青木门元老又相中了比你帅气而多金的影机关长,在影机关长面前,你最多算个屁。”
土肥原咸儿气得狂吼:“滚——!”
高桥大正才不滚,笑嘻嘻地说:“伪大将阁下!为了把影机关长踩在脚下,你一定要当青木门主。大正可以助您获取大军功。”
土肥原咸儿摇头道:“影机关长太优秀了,本大将的确比不上。在这丛林里转悠了好些天,连支那抗联的影子都没有看到,谈何大军功?”
高桥大正眉飞色舞地说:“伪大将阁下!你有所不知。你把大正活埋在雪堆里,大正正好跟踪一位支那猎人,取得了他的信任,获悉抗联第一军领导确切位置,然后将老猎人杀死......”
高桥大正颠倒黑白,讲述他残忍狡诈、忘恩负义、为人不耻的一段经历。
土肥原咸儿听他表达完,大喜过望,吩咐道:“大正!快在前面带路,我军要活捉支那抗联的领导。”
高桥大正斩钉截铁地说:“伪大将阁下!大正一定助您立下不世军功。”
土肥原咸儿十分满意,点头道:“哟西!你才是本大将最好的侍从官。”
高桥大正霸气地说:“我可比短命的吉秋强多了。”
土肥原咸儿摇头道:“不!吉秋还是本大将曾经最好的侍从官。可恨的崂山八路,本大将打完抗联,一定去崂山灭了他们,为吉秋报仇。”
高桥大正栽赃道:“伪大将阁下!吉秋会不会是被影机关长给杀死了?”
土肥原咸儿附和道:“嗯!吉秋和青木规秀肯定都是影机关长杀死的。本大将要致电大本营,状告影机关长害死了青木规秀,请实施对他的严惩。”
高桥大正不好气地说:“证据呢?您总不能空穴来风吧。对!你是怕影机关长跟你竞争青木门主,故意陷害他。”
土肥原咸儿心照不宣地说:“正是如此!让他再次流亡国外,本大将要在帝国谍战战场一枝独秀。”
高桥大正耻笑道:“伪大将阁下!你这样做是不要脸的诬告。”
土肥原咸儿摇头道:“不!不是本大将,是你诬告他。哈哈!”
言毕,他猛地拔出手枪指着高桥大正的头,恐吓道:
“快去!以你的名义状告影机关长,害死了青木规秀。”
高桥大正被他的变态惊得呆若木鸡,半晌才说:“好吧!”
南京,下关19号码头仓库。
项楚和汪曼雪、徐莱等人在这里等候“曼雪”轮过来。
徐莱苦笑道:“楚哥!咱算是被76号那帮人逼过来的吧。”
项楚抱着南风摆弄拨浪鼓,点头道:“是的!不过还有青木门的木马人。青木规秀都死了,木马人还在继续执行他的命令。”
汪曼雪若有所思地说:“南风他爹!向影会不会是木马人?”
项楚不置可否地说:“很难说是不是,不过总有一天,她会露出马脚的。”
汪曼雪担忧地说:“我的‘曼雪’轮什么时候能靠码头?再不走的话,万一我妈反悔,我和南风又得被囚禁起来了。”
项楚笑道:“不会的!她巴不得我这个监督官走。”
此时,马富贵收到一条电文,急忙递给项楚。
项楚接过一观,苦笑道:“明千行发来电报,说有很多人状告我害死了青木规秀。为避免被青木门刺杀,他已向大本营提议我出去侦察情报。”
汪曼雪疑惑道:“南风他爹!告你状的人会是谁?”
项楚笑道:“不知道!不过我要感谢告状的人,给我一个离开南京的好理由。”
徐莱望着电台,若有所思地说:
“楚哥!我估计今天电文不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