虹口区,山下吉春别墅。
山下吉春、秋田雅子和女儿在就餐。
此时,门外响起了长川琴子的声音:
“大兄!大嫂!吉夏在这里吗?”
秋田雅子急忙出门,将长川琴子迎进屋里。
山下吉春“腾”地站起身来,大声呵斥:
“吉夏这小子!肯定又去红心商社喝酒了。”
秋田雅子嗔道:“当家的!易老先生不会这么晚还留吉夏喝酒,快打电话问问宪兵队吧。”
长川琴子摇头道:“大嫂!我打电话问过宪兵队了,说是吉夏下午陪织田雄司令官去重光堂后一直没有回来。”
山下吉春疑惑道:“难道被青木规秀绑架了?”
长川琴子急道:“今天我在特高课,武田夫给夫人送重光堂的3万租金,还邀请一代目和夫人去重光堂,被夫人直接拒绝了。”
山下吉春恨恨地说:“青木规秀肯定对一代目不安好心,吉夏也被扣押在重光堂了,我这就带山下中队去找吉夏。”
“山下吉春!出来。”
山下吉夏的厉喝声在门外响起,把一屋人惊呆了。
山下吉春奔到门边,笑骂道:
“你这臭小子,喝醉了是吧。”
他还没到门口,山下吉夏带着一群宪兵冲了进来。
一名老宪兵还拦着山下吉夏,一个劲地劝:
“队长!你真的要听青木监督官的话,抓你哥?”
山下吉夏指着山下吉春大声吼道:“抓!把山下吉春抓到重光堂去,交给青木监督官处置。”
山下吉春摸了摸山下吉夏的额头,疑惑道:“这家伙也没发烧啊。”
长川琴子上前拉住山下吉夏,急道:“当家的!你这是怎么了?”
“闪开!”
山下吉夏怒吼一声,一手甩开长川琴子。
他猛地拔出手枪,指着山下吉春怒斥:
“山下吉春!马上出去,否则开枪了。”
长川琴子呆若木鸡,山下吉夏从来没打过她。
山下吉春感觉到了不对劲,忙不迭地说:
“吉夏!别开枪,大哥跟你走。”
秋田雅子想拉住他,被山下吉夏一把推开。
山下吉春喊道:“雅子!琴子!你俩通过夫人马上找到一代目,只有他才能救吉夏和我。”
山下吉夏怒斥:“你要再啰嗦,本队长就杀了你。”
整个过程,宪兵们一动不动,跟着山下吉夏走过场。
秋田雅子见山下吉春被山下吉夏押上了车,急道:
“琴子!你快给夫人打电话,让他告诉一代目刚才发生的事。”
“好!”
长川琴子急道。
她慌乱地拿起电话,急忙拨打出去。
嘉定,远香湖边。
项楚一直在帐篷和甘荣、徐莱研究刺客的东西。
徐莱拿着一个证件说:“楚哥!根据这个老头的证件,他叫青木奴,顾名思义,他是青木规秀的奴仆吧。”
项楚点头道:“是的!不过扶桑叫家臣,这个青木奴身上带这么多药丸,地位应该不低。”
甘荣拿着一个装了绿色液体的瓶子说:“机关长!这个瓶子里的药水闻一闻就头昏眼花,感觉比之前我见过的迷魂药还要厉害。”
项楚点头道:“这个瓶子里装的应该就是青木情报世家的独门迷魂药。”
徐莱指着药丸和药包说:“那这里有没有解药?”
项楚拿起一个绿色的药包笑道:“这青木家制作毒药和解药还挺讲究,使用同样的颜色。这个药包就是解药,我要大量仿制。”
此时,电台电讯声响起。
徐莱急忙抄录,译出电文,急道:“楚哥!南造芸子来电,说山下吉夏神志不清,带着宪兵冲进他哥家,把山下吉春绑架去了重光堂,交给青木规秀。”
项楚惊道:“看来山下吉夏已经服下青木规秀的迷魂药,山下吉春也危险了。”
甘荣建议道:“机关长!我马上带影谍返回上海,将山下吉春和山下吉夏从重光堂里解救出来。”
项楚摆手道:“不!我们悄悄回去,留下马富贵带10名影谍看管这些帐篷,装出我们还在这里的假象。”
“是!”
甘荣急忙领命,奔出帐篷。
项楚担忧地说:“阿莱!若是山下吉春落到青木规秀的手里,青木规秀必定询问山下吉春关于我所有的情况。以青木家所掌握的情报,必定会查出我不是扶桑人的蛛丝马迹。”
徐莱建议道:“楚哥!不如致电南造芸子,让她马上带人把山下吉春从重光堂抢出来,毕竟山下吉春直属她管理。”
“言之有理!”
项楚点头道,急忙向南造芸子发出电文。
不多时,收到电文回复:“一代目!夫人已经领人去重光堂要人了。长川琴子!”
重光堂,接待室。
山下吉夏将山下吉春带到了这里。
青木规秀和青木衣走了进来。
青木衣故技重施,开始沏含鬼酿的茶。
山下吉春指着迷迷瞪瞪的山下吉春,大声怒斥:“青木规秀,你究竟把我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