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子宪兵队长看到李喜水和李民,立即下车。
李喜水奔到他的身边,指着梅小勇大声报告:
“太君!军统的人混在百姓中间逃了。”
鬼子宪兵队长立即指着那群百姓,大声吼道:
“全体下车!捉拿支那军统间谍。”
如此就是忤逆项楚的意思,项楚望向宪兵队长。
“呯!”地一声。
一发子弹自栈桥方向射来。
宪兵队长后脑勺中枪,倒地一命呜呼。
“妈呀!”
李喜水大叫一声,带头就地卧倒。
项楚看到一位面相有些像自己的男子正朝北狂奔。
南造芸子要下车,项楚将她一把拉住,摇头道:
“阿芸!大岛业茂已经逃了,他干嘛要杀帝国军官?”
南造芸子不好气地说:“这还用说?他化妆成你,自然是想栽赃到你的头上。可恨!竟然把宪兵队长给杀了。”
项楚大喜,内心暗忖:“如此一来,即使我杀掉王可敏等汉奸,谁都以为是大岛业茂杀的,太好了!”
此时,一名宪兵拿着两个血布条上前,躬身道:
“影机关长!这是杀人凶手留下来污蔑您的。”
项楚接过血布条,摇头道:“这个大岛业茂真是罪该万死,干嘛要杀自己人?”
南造芸子摇头道:“关键他全栽赃到你的头上,不明就里的人以为你杀的人。”
项楚苦笑道:“天快黑了,还是赶紧走吧,否则会成为他的下一个刺杀目标。”
宪兵们抬上宪兵队长的尸体,车队启动,朝警备军司令部驶去。
警备军司令部地下室,病毒研究所。
土肥原咸儿正躺在可移动式病床上养伤。
高桥大正被他勒令留着陪床,不悦地说:“伪大将阁下!您最喜欢山下吉秋,干嘛让大正陪着你?”
土肥原咸儿摇头道:“山下吉秋寻找他妹妹山下冬子去了,真奇怪,一个小姑娘为什么找不到了?”
高桥大正若有所思地说:“会不会是大岛业茂绑架走了?要不我出去找找?”
土肥原咸儿知道他想开溜,大声呵斥:“高桥大正!你必须伺候本大将的吃喝拉撒,哪里都不许去。”
高桥大正苦兮兮地说:“伪大将阁下!你躺着又不动,干嘛要大正陪着你。”
土肥原咸儿大声怒斥:“八嘎!本大将随时想动,快把本大将推到走廊上去,呼吸新鲜空气。”
“哈咿!”
高桥大正无奈地领命。
他推着带轱辘的床出了病房,在走廊上来回蹓跶。
土肥原咸儿呼吸着地下室的阴风,美美地睡着了。
高桥大正突然觉得好饿,将他罩上白布扔在走廊上,自个跑上去吃饭去了。
他一跑,刮起一阵风把土肥原咸儿弄醒了,不过暂时还处于半梦半醒之间。
此时,石井四郎与一位医生走出一间病毒研究室,嘱咐道:
“竹下三郎!你马上上去,将这些病毒放进楼上南造芸子和影机关长的茶水里,把他俩全部毒死。”
竹下三郎有些犹豫地说:“院长!毒死您嫉恨的影机关长也就罢了,何必要毒死美貌的南造芸子?”
石井四郎冷声道:“你们把南造芸子的手下山下冬子弄晕藏在地下室,南造芸子若是发现,必定要了你们的命。”
竹下三郎苦笑道:“咱们还没把山下冬子怎样,放回去不就得了?”
石井四郎冷笑道:“放回去?知道我们731部队秘密的人全都得死,连土肥原咸儿都不例外。”
土肥原咸儿一激灵,猛地清醒,想听听这两个狼心狗肺的家伙再说些什么。
竹下三郎点头道:“好吧!不过能否毒死影机关长,将南造芸子像山下冬子一样弄晕,供大家,不!供您亲自消遣。”
石井四郎满意地说:“哟西!你的提议非常好,不过南造芸子是土肥原咸儿的学生,把南造芸子囚禁,土肥原咸儿嫉恶如仇,且侦破手段了得,一定会找到这里来的。”
竹下三郎恶狠狠地说:“不如属下现在就去病房,把土肥原咸儿杀死。”
石井四郎点头道:“哟西!你杀死土肥原咸儿,本院长就让大岛业茂过来揭下他的脸皮,让大岛业茂扮演土肥原咸儿,控制这里的一切。”
“哈咿!”
竹下三郎急忙领命,奔向土肥原咸儿的病房。
土肥原咸儿揭开遮盖头的布,正要怒起。
楼梯上突然传来山下吉秋近乎哭泣的声音:
“冬子!你究竟去了哪里?”
石井四郎大声呵斥:“山下吉秋!这里是病毒研究重地,任何人不得擅自闯入。”
土肥原咸儿看到石井四郎的手突然摸向腰间,那是一把能发射毒剂的特制手枪。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土肥原咸儿想起山下吉秋对自己的忠心耿耿,而且屡次救自己的性命。
他猛地翻身下床,一手抢过石井四郎腰间的枪,冷笑道:
“石井四郎!你竟然想杀我们所有人,想干的坏事不少啊。”
石井四郎惊呼:“土肥原大将!你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