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平丰台区,铁狮子胡同。
鬼子华北驻屯军,情报部。
土肥原咸儿于深夜走进自己的办公室。
他的身后是一名30余岁的鬼子少佐男军官。
该男子身高不足1米7,满脸横肉,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
两人分主次坐进榻榻米,有女仆上前沏茶,气氛很是不错。
土肥原咸儿自嘲道:“松本君!本机关长习惯晚上上班,白天睡觉,让您见笑了。”
鬼子少佐抚掌笑道:“机关长!松本二郎效力关东军时,习惯晚上出去狙杀支那男人,抢支那女人,多年来也养成了和您一样的习惯。”
“按照支那人的话说,物以类聚!哈哈!”
土肥原咸儿哈哈大笑道,顿了顿,正色道,“松本君!你是扶桑情报学校教官、帝国超级特工、柔道高手、神枪手,此次大本营特指派你从国内过来,就是要用你这张王牌,杀死支那王牌特工项楚。”
松本二郎放下茶杯,急切地说:“机关长!松本能马上投入工作吗?”
土肥原咸儿一愣,摇头道:“松本君!你也不必如此急切,本机关长毕竟刚到北平,还需要为你了解项楚的一些情况。”
松本二郎苦笑道:“机关长!您有所不知,松本想提项楚的人头向帝国谍战之花南造芸子小姐提亲。”
土肥原咸儿摆手道:“松本君!你还是换个人提亲吧,比如上海特高课的竹下云子,或是‘满洲狐’。”
松本二郎疑惑道:“为什么?南造芸子小姐不是您的学生吗?难道出嫁了?”
土肥原咸儿点头道:“南造芸子的未婚夫是藤原家的嫡系子弟藤原大雄,藤原大雄的亲生父亲是藤原英藏将军。”
松本二郎顿时蔫了,半晌才说:“藤原家惹不起,那属下就拿着项楚的人头,改向竹下云子提亲吧。”
此时,门外响起川岛芳芷的声音。
“机关长!有支那那边来的急报。”
“请进!”
土肥原咸儿声音温和地说。
“是!”
川岛芳芷轻声回应。
她走进门内,但见室内有一名凶神恶煞、色迷迷望着自己的鬼子少佐军官,便上前将电文纸双手捧给土肥原咸儿。
土肥原咸儿看了一眼电文,惊得目瞪口呆。
他一把将电文擂在茶桌上,大声吩咐:“芳芷小姐!你马上致电驻屯军,派出一个中队赶往卢沟桥,务必将项楚的车队拦截在我方一侧,为帝国军队跨过卢沟桥、乃至全面占领支那创造一个绝佳的理由。”
“是!”
川岛芳芷急忙领命,转身疾步出了房间。
松本二郎兴奋地问道:“机关长!这位女子叫什么名字?”
“川岛芳芷!”
土肥原咸儿不好气地说,死烦他如此好色,干脆吩咐道,
“松本君!若不是接支那内部情报,本机关长还不知道项楚带着人进了我们驻屯军的辖区,你速去卢沟桥,务必将其击杀在我方一侧。”
“哈咿!”
松本二郎激动地领命。
他双脚一弹,竟然站了起来,笑道:“早知道机关长这里有芳芷小姐这样的美女,松本早就过来了。松本这就去杀项楚,且提他的人头来见您和芳芷小姐。”
言毕,他奔出了房间。
土肥原咸儿端起茶杯,对沏茶的女仆说:“真子小姐!大本营让你考察此人,你觉得他怎样?能否堪当潜伏支那国都的机关长?”
沏茶女仆抬起头,容貌竟然十分秀美,摇头道:“机关长!松本必定死在北平。”
“不!也不一定。”
土肥原咸儿摇头道。
“本监察女官几时说错过?”
沏茶女仆白了他一眼,站起身来,冷声道,“机关长!真子本想支那春节期间去上海监察特高课,因为你回国耽误了这么久,真子决定明天南下。”
土肥原咸儿点头道:“好!这里要发生大战了,去上海避避也好。”
“不!上海会发生更大的战争。”
沏茶女仆摇头道,转身走出房间。
土肥原咸儿望着她的背影,内心暗忖:
“监察女官姓什么?怎么就打听不到。”
此时,永定河上,卢沟桥边。
项楚领着车队通过鬼子数道岗哨,终于到了这里。
可是,自己的军队竟然将车堵在桥中间不让通过。
一名姓叶的排长负责夜间守桥,吩咐手下:
“不许一人一车过桥,否则你们脑袋难保。”
项楚急忙下车,喊道:“兄弟们!我是军情处行动科副科长项楚,刚救了北平情报站百余名兄弟回来,快请放行。”
众士兵们一听是大名鼎鼎的项楚,立即放下枪,且议论纷纷:
“项楚是我们的王牌特工,兄弟们放下枪。”
“项楚还是击落12架鬼子飞机的大英雄!”
“抬起枪!”
叶排长大声呵斥,根本不买账,大声回应:
“项副科长!上面有令,军人是不能进鬼子驻屯军地盘的,你这是违反规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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