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景生就发现了,他让下属抬着滑杆送他上山,程景生一开始以为他仅仅是骄奢惯了,时间长了,才弄明白,原来他走路一跛一跛,稍微上下坡度,就会疼痛难忍。
夜里地气冷上来,更会发作得厉害。
“难怪他疼了,”杨青青说,“白天刚走了一天的山路,夜里又凉,疼不死他。”
一想到程景生今天受过的苦,他就觉得那些官差再怎么受罪也不为过。
他连忙问:“那你准备怎么办啊?”
程景生说:“我看你今天拿来的包袱里,有针灸针,针灸可以止痛,但无法根除寒疾,我得下了山,就能给他配药,帮他治腿。”
杨青青想了想,这是个办法,不过还是说:“可是我总觉得,这样是不是也太便宜那些官差了。”
程景生叹了口气,说:“是人就有病痛,治好了他,我们也好下山了。”
程景生说完了,就准备起身穿上衣服,先去帮那个领队扎上几针,让他相信自己的医术,那之后就可以说服他放自己和家人下山了。
但杨青青生拦了他一把,说:“先别去!让他活活疼上一夜,他今夜越疼,才能越念你的好。”
程景生笑了笑,说:“你就为我气成这样?”
杨青青心里委屈,嗯了一声。
程景生道:“打人的也不是他,何况,他也疼了这半夜了,我去看看再说。”
杨青青这才答应了,外面风露重,让他多穿些衣裳。
程景生从帐篷里出来,悄悄走到了帐篷旁边,向里面问候了一声。
领队痛得恍惚不安,让人烧热水帮他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