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把夙洐那贱种给本族长抓起来带回岐山。”
随着她的一声令下,几个身材高大的女人连忙走了出来向着夙洐的方向抓来。
夙洐眸底一片杀意,正要有所动作,却被凤染歌伸手拉住。
“妻主?”
凤染歌转头,定定的注视着他:“我竟不知道,原来你在这里竟受了如此多的委屈。”
夙洐低垂着头,双手紧握成拳一言不发。
“贱种?”她缓缓转过身子,望着快要靠近的四个女人,淡淡开口:“阿沉。”
厉沉身形一闪,白光乍现,众人只感觉眼前好似有什么快速掠过,紧接着又恢复了平静。
砰砰砰——!
重物倒地的声音响起,当烟尘散去,众人这才看清,那四个女人已然睁着一双惊恐的大眼倒地没了气息。
兰青与族长瞪大双眼,不敢置信的看着这一切。
一片寂静后,兰青的声音再次响起:“该死的贱种,你们都做了什么?”
“嘴太臭,打!”凤染歌冷冷开口。
话音刚落,蓝浔一个闪身过去,快速掏出一个小瓷瓶打开,猛的将里面的药水灌入她嘴里,随后又快速的回到了凤染歌身边。
“咳咳咳——!”
“该死……你给我喝……”话未说完,双手便不受控制地朝着自己的嘴巴啪啪啪的打了起来。
众人惊悚的盯着这一切,这岐山族长怎么自己打起自己来了。
“本尊的夫郎,连本尊都舍不得说一句,谁给你们的狗胆敢如此辱骂他的!”冷冽肃杀的声音响起,带着不容抗拒的凌冽之气席卷在整个上空。
不一会儿,只听砰砰砰,所有在场之人除却厉沉几人全都重重的跪在地上。
族长心里震惊,身子下意识的动了动,却发现,只要她稍微一动,便宛若泰山压顶一般。
她缓缓抬眼看向夙洐,不由开始暗自思忖了起来。
这个孽障这几年究竟去了哪里,又是在哪里找到如此厉害的妻主的,不过,就凭那孽障的脸,的确很容易吸引到女人的青睐。
“夙洐,你这么多年不回来,一回来就搞得族内乌烟瘴气的,你究竟想要做什么?”族长冷冷道。
夙洐淡漠的瞥了她一眼,转头看向凤染歌:“妻主,我带你去看族老。”
凤染歌点头,牵起他的手,抬步朝前方走去。
被自己最不受宠的儿子无视,族长简直快要气炸了。
“夙洐!你当我不存在吗?”
夙洐脚步一顿,缓缓转头,他先是看了眼一直不停抽自己嘴巴的兰青,又看了看四周跪地却一脸惊恐的族人,最后视线定格在族长身上开口:“我这次回来,只是来看看族老,看完就走,族长大可不必如此对我大呼小叫。”
族长微怔,旋即更是怒气冲冲:“再怎么样我好歹是你娘,你就用这种态度跟我说话?”
夙洐讥讽一笑:“娘?族长在说笑吗?你的儿子,难道不是芹泽一人吗?我这个上不得台面的贱种哪里有资格做你的儿子。”
“你……!”
“妻主,我们走。”
话落,几人便消失在所有人面前,几人一走,族长与不同抽自己大嘴巴子的兰青想要起来,却发现无论他们如何努力,跪在地上的双膝却纹丝不动。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这边,夙洐一直默不作声的走在前方,凤染歌见状伸手拉住他:“夙洐,这可一点都不像你。”
夙洐苦笑:“妻主~”话落眼眶一红,委屈得嘴唇直颤抖。
凤染歌连忙抱着他轻声细语:“别怕,我在,有什么委屈通通说出来,不要憋在心里。”
夙洐弯着身子,紧紧将脸埋进她颈窝处。
好半晌,这才站直身子开口:“那个女人……是我的母亲,从小就不喜欢我,因为父亲的背叛,她将所有的怨气与恨转移到了我身上。”
“诬陷,辱骂,打骂,各种手段层出不穷。”
“后来我便出了谷,再也没回来过,”夙洐淡淡说道,那平静的眸底毫无波澜,就好似是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
慕笙与厉沉几人皆是心疼的看向他,随后在心里默默叹息。
“以后,谁也不敢在你面前放肆,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至于刚刚那群人……,”说到这里,她双眸微眯,就让他们好好的跪个几天。
众人来到一间两层高的房屋,夙洐正要上前敲门,大门内便响起了咳嗽声。
“阿洐,进来吧。”
话落,又猛的咳嗽起来。
“族老,”夙洐快步走进屋子里,轻车熟路的来到了房间。
“回来了就好,”族老慈爱的声音响起。
凤染歌与厉沉几人缓步踏入房间,映入众人眼帘的是一位白发苍苍,脸上满是沟壑,面色苍白如纸的老妇人。
“族老,她是我的妻主,”夙洐快步来到凤染歌身边拉起她的手来到老妇人面前开口。
族老连连点头:“阿洐的眼光就是好,”说着抬眼看向凤染歌,顿时被她那周身所散发出来的气场给惊得呆愣。
好强的压迫感,这个少女……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