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腔。

“练！”她缓步上前想要靠近，却被魔化的练怒吼一声，那双猩红的双眼如同地狱修罗般直逼凤染歌，一副恨不得吃了她的模样。

怎么回事？难道当年的净衍天罡阵并没有洗刷掉练身体里的魔种因子吗？为何他会变成这副模样。

难道是……！

她倏地瞳孔骤缩，强烈的愧疚感袭上心头，转眸缓缓看向面露凶狠的练，她缓步上前，朝着练靠近。

“吼——！”

“吼吼——！”

愤怒的咆哮声响起，早已失去理智的练盯着靠近的凤染歌，恨不得挣脱开锁链立即撕碎眼前的人类。

四肢上的锁链不断发出哗啦啦的响声，随着他大弧度的动作，鲜红的血液更是流个不停。

凤染歌无视他狰狞而扭曲的面孔，来到他面前伸手直接抱住他。

练先是一怔，旋即更是怒不可遏的狰狞出声，一口尖锐的利齿毫不犹豫的朝着她瘦弱的肩膀咬下。

凤染歌吃痛的皱了皱眉，却并未松手，而是轻轻的拍打着他的后背，诚如小时候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