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负手在后,缓步向着凤染歌的方向走来,那一头雪白的发丝,随风轻轻飘扬。
厉沉几人一脸警惕的盯着越来越靠近的男人,上次就是他,才害得妻主双眼失明的。”
想到此,几人眼里顿时迸发出骇人的杀意,不知这男人为什么又出现了,也不知道他究竟想要做什么。
厉沉几人心里很清楚,以他们如今的实力,定然不是这男人的对手,可即便是死,他们亦不会让这男人伤他们妻主分毫。
男人见厉沉几人那满含杀意的神情,凌冽的眸底闪过一丝不屑。
“站住!”厉沉祭出长剑指向男人冷冷开口。
男人轻蔑的扫了一眼厉沉,淡淡开口:“跪下!”
话音刚落,厉沉几人只觉得一道恐怖的威压压得他们双膝一弯,眼看就要跪下时,身后的凤染歌将灵力凝聚在脚,猛的朝地上一跺。
一道白色的气体四散,顿时便将那股威压给反弹了回去。
男人见状,右手轻描淡写的一挥,被反弹的威压顷刻就化成了灰烬,烟消云散。
凤染歌拍了拍厉沉几人的肩膀,示意他们往后站。
厉沉几人一脸担忧的看向她,凤染歌笑了笑,轻轻安慰道:“别担心,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妻主,”慕笙与夙洐紧抓住她的手。
“别担心,”话落,将两人推向自己的身后,抬眼看向白衣男人冷然道:“你是何人?”
白衣男人身子一顿,双眼紧紧的盯着凤染歌好半晌才道:“我是何人?我是何人?”
“你果然已经将我忘得一干二净了吗?”
凤染歌蹙眉,脸色难看到了极点,她敢肯定,她并不认识眼前的男人,原主也不可能认识,那么这男人是谁?
“千年了,你倒是潇洒,却让我苦苦等候你千年之久,为什么要如此对我呢?是炼哪里做得不够好吗?”男人一脸的平静,脚下的步伐却并未停下。
眼见就要来到凤染歌面前,夙洐与云澈猛的将凤染歌拉在身后祭出各自的武器冷眼看向他。
白衣男人似被两人那下意识的动作给气到了,右手快速朝夙洐两人一挥。
夙洐与云澈顿时被这股力量扫飞,唰唰两声,两条藤蔓自地底窜出及时缠住了两人的腰身并将他们拉回了凤染歌的身边。
“没事吧?”她一脸的焦急,美眸担忧的在两人身上来回打量。
两人连忙摇头,又同时转身,一脸肃杀的盯着男人。
男人见凤染歌如此在意眼前这几个蝼蚁一样的男人,一股无名火直蹿天灵盖。原本平静的俊脸顿时变得扭曲起来。
“区区蝼蚁,你竟然也如此的在意,看来你真是自甘堕落到无可救药的地步了。”
凤染歌眼神发狠,右手毫不迟疑的就朝着他挥出一道雷电。
男人似是没料到她会突然出手,一时间竟有些愣神。
待反应过来时,只觉胸口传来一阵剧痛,他缓缓垂下眼帘,见自己的胸口正被一道雷电贯穿。
他难以置信的瞪大双眼,丝丝血迹自嘴角溢出。
“你伤我?”
“你竟然为了这些垃圾伤我?”
望着他逐渐癫狂的神情,凤染歌美眸含煞,从一开始,这神经病就一直在一旁自说自话,一副自己是负心汉负了他的模样。
“我不管你是谁?你敢伤我的夫郎,即便你再厉害,拼尽全力,我也会脱你一层皮。”凤染歌双手凝聚出大量的雷电,望着男人的目光,冷肃而锋利。
“他们是你的夫郎?那我呢?我算什么?你又至我与何故?”男人似喃喃自语,双眼猩红一片,浑身被黑气环绕。
“是了,你没了记忆,你忘记了一切,没关系,阿姐,我帮你找回,这样,我们就又能在一起了。”男人一边摇头,一边又点头,那模样就好似被分裂了一般。
凤染歌紧皱眉心,第一感觉就是,这男人就是个神经病,且还病得不轻的样子,以这男人的实力,并不是她能抗衡的,必须想办法带着阿沉几人离开这里才行,否则,大家都会死在这里。
小片刻后,意念一动,想要将慕笙几人送进空间,却惊恐地发现,她的空间竟然打不开了,为什么会这样?莫非又是眼前这男人搞的鬼?
就在这时。
一道金色的光柱穿破结界,猛的朝凤染歌而来,厉沉与慕笙见状,来不及多想,一个转身便挡在了她面前。
金色的光柱宛若一把利刃直直的贯穿两人的腹部。
“噗——!”
两人同时喷出一大口鲜血,身子一个不稳便缓缓跪地。
凤染歌瞪大双眼,连忙伸手一左一右的扶住两人,反应过来的夙洐云澈也跟着伸手去扶。
“阿沉,慕笙!”望着两人流血不止的伤口,凤染歌眼底发寒。
就在她刚要伸手为其治疗时,又是一道金柱朝着她席卷而来。
凤染歌忙挥手给四周又加固一道结界,这才蹲下身子开始为两人治疗。
大量的绿色之源自她手心迸发而出,快速的进入厉沉与慕笙的伤口处。
正当她聚精会神的为两人治疗,似玻璃碎裂的声音自后方响起,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