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洐艰难的抬眸,鲜红的血液自嘴里溢出,见来人,他咧嘴一笑:“你不懂,我妻主如此美好的女子她值得,像你这种丑到惊世骇俗的垃圾玩意,一辈子也不可能有这机会的。”
话音刚落,女人一脸煞气的伸出右手一把扣住他的脖子并用力一捏。
“死到临头了还敢如此的口出狂言,看来你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呵……呵呵……呵呵呵,死?多么美妙的字啊,只可……可惜……你……你永远也杀不……了我,哈哈……哈哈哈!”夙洐面色涨红的紧盯她。
女人双眸阴鸷,面容扭曲的拿出一把匕首毫不迟疑的就朝着他的心口刺去。
噗呲——!
利刃刺入皮肉的声音响起,夙洐瞪大双眼,眸底闪过一丝慌乱,嘴里不停喃喃自语,“妻主会疼,住手!”
然而,女人宛若疯子般不断挥动着手里的匕首,一刀刀刺进夙洐的心口。
大量的鲜血喷涌而出,夙洐宛若感觉不到疼一般,嘴里不停的嚷嚷着妻主会疼的话。
此刻他的眼里闪过一丝疯狂与懊悔,懊悔他不该与凤染歌灵魂相契,懊悔当初不该在她不知情的状况下就强行与她阴阳交合。
“妻主会疼,妻主会疼!啊啊啊贱人住手!”
然而,无论他如何嘶吼,女人都置若罔闻,心口早已被女人刺得血肉模糊。
与此同时,刚来到另一处山间的凤染歌突然脚步一顿,旋即猛的喷出一大口鲜血。
“妻主!”慕笙云澈见状,吓了一跳。
凤染歌面色惨白,一股前所未有的剧痛袭向四肢百骸,她慌乱的抬起头来“夙洐!”来不及多想,转过身子就朝着另一处山峦跑去。
慕笙与云澈两人面色大变,连忙紧随其后。
……
这边,夙洐因着重伤的缘故,身子早已半兽化,身后九条漂亮的尾巴蔫蔫的耷拉着,头上毛茸茸的耳朵亦是。
女人扔掉手里的匕首,脸色狰狞如恶鬼,看着眼前奄奄一息的夙洐,她突然露出诡异的笑容,上下打量他一番,视线定格在他的下腹。
嘴角的笑容越来越大,伸手捏着他精致的下巴微抬:“真是一张令人陶醉的脸,你说,要是我在这里要了你,你视若生命的妻主会不会就此嫌弃你呢。”
此话一出,成功的从夙洐的眼里看到了狠厉与一丝慌乱。
“哈哈哈!”女人大笑,旋即伸出手指轻轻划过他胸前早已鲜血淋漓的衣襟随后猛的一扯。
滋啦——!
布料被扯烂的声音响起,夙洐那伤痕累累又血肉模糊的胸膛立即便映入她眼帘,女人无视喷溅的血液,手指缓缓下移,隔着布料猛的一捏。
夙洐瞪大双眼,一股前所未有的恶心感自喉咙间涌出,“滚!”
女人呵呵笑道,而后后退两步,缓缓退去自己的衣裙,露出黝黑粗壮的身材。
“你放心,我的技术还是很好的,呵呵呵!”娇笑的声音自女人嘴里发出,配上她那粗犷如糙汉的脸怎么看怎么诡异。
夙洐额间青筋暴起,身体的疼与心里的不适令他一度的快要晕厥,可他不敢,害怕自己晕厥后,这丑女人会真的对自己硬来,他的身子是妻主的,他的心灵亦是,若是被眼前的贱人碰了,他就不干净了。
他不怕疼,不怕任何的刑具,唯独怕失了清白,给妻主招黑。
“再敢上前,本少主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然而,对于他的威胁,女人置若罔闻,缓缓靠近,厚重的唇瓣靠近他的脖颈后一路下移,双手还不停的在他身子上下游走。
“啊啊啊,贱人,丑女人,滚开!”夙洐双眼猩红,浑身被一道红雾包裹。
女人抬眼,冷笑道:“你想要自毁身子?你就不怕这样会害死你那亲亲妻主?”
此话一出,夙洐浑身一僵,像是想到了什么,本就苍白的俊脸更是惨白如纸。
两行清泪自眼眶流出,他紧闭双眼,不再有任何动作,任由女人那恶心的嘴在脖间移动。
正当女人撑开双腿想要进一步动作时,唰唰唰砰——!
无数根藤蔓自地底而出,朝着女人的身子刺去。
突如其来的危险惊了女人一跳,来不及多想,便快速往旁侧躲闪,虽躲过了致命的一击,但手臂双腿仍是被藤蔓刺了个对穿。
她啊的一声,轰然倒地,抬眼看去,自己的宝贝宠物不知何时已然成了一摊血肉。
凤染歌浑身暴虐的看向女人,而慕笙与云澈月洵三人,连忙跑到夙洐身边,脱下自己的外套圈住他的身子。
“找死!”
凤染歌浑身雷电环绕,四周的空气都开始变得扭曲了起来,三千发丝无风自动,漆黑的眸子被紫色覆盖,她步伐轻缓,宛若地狱修罗般一步一步的朝着女人走来。
女人瞳孔骤缩,四周恐怖的压迫压得她一度的快要窒息,裸露在外的胸脯不断起伏,反应过来,连忙站起身来快速想要往后退。
这个女人好强,竟然能引动天雷,不但如此,还能使出妖法,刚刚的藤蔓就是最好的证明,恐怕师父来了都不见得是她的对手。
自知打不过的她,转过身子就朝着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