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荒诞的想法隐隐乍现在沈放的脑海。
“沈墨来这儿做什么,我倒是无所谓。毕竟大家从前都这么玩惯了。只是,他也没闲到这么个地步吧?”
沈放坐到软椅上捏着红酒杯,见阿欣一提到母亲时就怯怯的埋着头不敢吭声儿。
他单手轻托了下金丝镜框,微微上挑的桃花眼看似温和却又透着股滴水不漏的缜密。
“阿欣,你,是谁的人?”
见沈放抬眼时神色蓦的沉了下去,身上的酒气又让他透着股斯文败类的气质。
阿欣只感觉那个挑眉的动作像是在看掌心中的猎物,从来没见过沈放这般危险,她轻颤的话里带了委屈。
“我自小就跟着少爷,我自然是您的人………”
“阿危已经去调了监控,再撒谎,你以后,就跟着她吧。”
………
窗外雨声不断,与此同时,白曼玉将私自配好的钥匙悄然插入晨曦卧室的房门。
“咔”房门忽的打开,夜色下,挂着的流苏的灯链像是漫天流动的星河落在墙上。
当她将灯完全打开后,满满一墙壁的精致画作震得白曼玉瞳孔紧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