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最不容易被人盯上的地方,那当属州府府衙了。
而最容易被盯上的地方,便是这逸梦仙坊的旧地了。
这可真是最大的灯下黑呀。
君莫笑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智慧聪慧的光芒,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丝得意自满的微笑。
思索间,君莫笑进入了坊中。
进入嫆乐坊之后,君莫笑先是左顾右盼了一番,眼神里透着好奇新奇,亮晶晶的,嘴角挂着微笑。
随后点了两名女侍,便坐在一旁悠然自得、闲适惬意地听起小曲来了。
他靠在椅子上,双腿交叠在一起,右手有节奏地轻轻敲打着扶手。
脸上带着惬意舒畅的笑容,眼睛微微眯着,坦然接受着姑娘们的热情招待。
那模样,一看就是个常来勾栏之地的常客了。
此刻,在嫆乐坊的二楼。
妈妈桑躬身站立着,低着头,身体微微颤抖,神色紧张地说道:“殿下,那人看着面生得很呀,要不要……”
“不必!”
妈妈桑的话还没说完,便被一道清脆悦耳的声音给打断了。
只见一名女子慵懒地靠在椅子上,右手漫不经心地把玩着自己的发丝,眼神淡漠冷淡地看向楼下。
那眼神清冷如冰,如同冬日里的湖水一般,声音空灵又动听,脸上却是毫无表情。
“那人身上没有修为,恐怕真像他自己所说的,是到阳城来省亲的。”
说完,女子继续道:“欧阳家,把东西都运过来了么?”
女子微微皱了皱眉头,眉间出现了几道细微的褶皱,眼中闪过一丝担忧顾虑。
不过,她很快又恢复了淡漠冷淡的神色。
仿佛百万两黄金在她眼里根本不值一提、无足轻重似的,眼神中还透着一丝不屑鄙夷。
说完,她便放下了手中把玩的发丝,坐直了身子。
此刻,眼神一下子变得锐利犀利起来,犹如锋利的刀刃一般。
“殿下,欧阳家可信得过么?”
妈妈桑皱着眉头,满脸都是担忧忧心的神色。
女子只是淡淡地回应道:“可不可信,重要么?”
语气平淡得没有一丝波澜,眼神里透着冷漠冷淡。
妈妈桑听了这话,顿时低下头去,不再言语了,眼中满是畏惧惧怕之色,身体也还在微微颤抖着。
女子紧接着又说道:“你以为欧阳家就只有这么点家底么?”
说这话时,她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嘲讽讥笑的微笑。
她自嘲般地接着说道:“只怕呀,那三大钱庄里也都放了些呢!”
说这话时,她的眼神里满是无奈无助。
听了女子这一番话,妈妈桑的眉头皱得更紧了,忧愁满面,眼神里透着慌乱慌张。
“你以为那三家钱庄就真的可靠么?”
“要知道,这可是上千万两白银,可是大安一年的岁收。”
“就一个小小的欧阳家都这样了,其他家的情况更是可想而知、不言而喻了!”
女子一边说着,一边轻轻叹了口气,眼神里满是忧虑愁绪之色。
君莫笑微微眯起双眸,狭长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敏锐,自然也察觉到了二楼有人在注视着自己。
此时, 他一手怀抱着一个女子,嘴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邪笑,那笑容里透着几分肆意。
把“猪哥”这个词演绎得淋漓尽致,仿佛沉醉在这纸醉金迷的氛围之中。
可若仔细瞧去,眼底深处却藏着旁人难以察觉的清醒与审视意味。
侍女们脸颊绯红,眼眸中流转着娇羞的波光,欲拒还迎,娇羞无比。
她们时不时偷瞄君莫笑一眼,又赶忙低下头去,手指不安地揪着衣角,那副娇俏模样尽显女儿家的羞涩姿态。
君莫笑嘴角噙着玩味的笑意,心中却暗自思忖,这嫆乐坊确实“特殊”。
他目光从两个侍女的身姿与神态上一一扫过,微微皱眉,眼神中闪过一丝了然。
一看便知这些女子像是“公交车”一般!
这嫆乐坊中的女子,个个身姿婀娜,巧笑嫣然。
君莫笑看着她们,眉头不自觉地微微皱起,眼中划过一抹复杂的神色。
他暗自想着,只怕是欧阳家从小培养出来,专门用来笼络士人的。
虽说这种事被明令禁止,但私底下怕是另一番景象了,想着这些,他眼神里多了几分凝重。
豫州尚且如此,估计其他世家掌控的州郡,只怕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时间很快到了子时,君莫笑酒足饭饱,满足地拍了拍肚子,脸上带着惬意的笑容,便出了嫆乐坊。
此时,君莫笑站在坊外,摸着下巴,眉头微皱,眼神中透着一丝纠结。
他很想变成欧阳锋的样子,再次进入嫆乐坊。
可想到自己对人物关系并不熟悉,实在是行不通。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脸上满是挫败的神情。
毕竟,欧阳府府内与府外,可是两码事,这其中的复杂程度让他也有些头疼。
“会不会在这里呢?”
君莫笑眉头紧锁,眼神中透着思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