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也是,皇后是楚王最敬重的人,断然不会随意带上其他人。
可这不带自己去,这是几个意思?
本想劝劝楚王,让其放下脸面,先去往东宫,再与众皇子一同前去皇陵的,可现在……。
“估计,今日去往祭拜的众皇子妃中,唯我没去吧!”她悠悠叹息。
“我欧阳嫆,还是王爷的正妃么?”她无声自问。
楚王已走,她自然不会再前去,那样,除了会给楚王难堪之外,没有丝毫好处。
自己不去,众人只会以为自己跋扈而已,对楚王带不去影响,但,自己要是去了,估计今天下午,整个帝都,都将知晓夫妻不合了。]
……
女子轻轻挪步,生怕惊醒了床榻上的人儿,走出门外,轻轻的掩上房门,走到一棵光秃秃的柳树旁。
冬夜的寒风刺骨,可女子却无半分反应,似乎此时,风,对于她来说,是不存在的。
她不禁回想起几日前洛无念与君莫笑大婚的情景,那是多么的美好。
又回忆起几日前的花火,虽璀璨,却短暂!
“再美丽好的事物,终归会变为满地的鸡毛,不是么!”
她轻轻出声,已不再去羡慕什么爱情,也不想再听什么狗屁爱情故事。她只想让两个儿女能快乐的成长下去。
至于男人?呵呵,早在三年前,自己就不知道男人是什么滋味了。
既然忘记了男人的滋味,那就彻底的断了吧,也省了梦夜时分的忧愁。
“劝君莫惜金缕衣,劝君惜取少年时。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胡萝卜,了解一下!”
……
六皇子府。
有二人,又在湖边你侬我侬。
“夫君……”洛无念眼神示意着某个方向。
君莫笑没有去看,而是蹲下身去,从湖中取出一块冰块,又将其放下,这不急不慢的开口:“倒是少了,看来应该是洗过了。”
洛无念自知君莫笑说的是什么,可却也是皱眉:“由着他们?”
“不然呢?有时候,看着也是一种保护,谁又知晓呢。”他的眼神毫无丝毫波澜,自己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
看着洛无念柳眉微蹙,他轻轻拉过姑娘的小手,捂在手心,也不知,是谁捂谁的手。
“你啊,你啊,那睿智哪里去了?此时暗卫出现,自然是保护了。”
洛无念闻言,蹙着的眉头松开,转而是一副懊恼的看着君莫笑,微微翻起白眼来。
此时的她如何不明白,自己是超凡境,暗卫仅仅为九品境,这摆明了是护卫么,这还能监视?
府中不仅有着自己是超凡境,还有无名呢,可,一个九品来保护两个超凡强者,这也有些……
“非是你我,而是皇子府。估摸着,我那位父皇应该要动某些人了,且,就在年后!”看出了洛无念的皱眉,君莫笑出声解释。
然而,此时的君莫笑却很是怀疑,今日的洛无念是被人夺舍了,为何,这种问题都想不通。
非是洛无念想不通,而是惯性思维,导致了她未能第一时间反应过来罢了。
再说,书中的女主厉害,那也是一步一步经历出来的,非是一蹴而就,再者,信息差这种东西,很大程度会影响对事物的判断。
“豫州?”
洛无念轻声吐出两个字来,看向君莫笑,眼神中带着疑问。
君莫笑点点头:“不出意外的话,就是豫州了,只是没想到却是提前了。”
洛无念看过来,君莫笑并未再多言,只是自己腰上的肉已是青紫相合,隐隐有发黑的趋势了。
“走吧,回房了再与你细说。”
路上,他不禁暗自思忖:“皇帝为何突然对欧阳家动手了,比原着还提前了三年。莫非是我这只蝴蝶改变得太多?可我也未做什么事啊。”
确实,他未做太多事,可暗卫的问题,不正是因为他的出现,才提前引出来的么。
没有逸梦仙坊一事,皇帝如何会发现暗卫的问题,没有影煞殿的秀女,如何会引出其他。
说到底,还不是从秀女一事而起么?
……
侧殿。
院内,寒冬像冷酷的巨兽,凛冽的寒风,肆意刮着柳树上的枯枝。
女子身着青衣,如挺拔的青竹傲立雪中。
她手中长枪,枪杆像沉默的黑夜,泛着幽幽暗光;枪头似霜雪凝成的獠牙,寒芒毕露。
她脚步错动,似灵动的雪花穿梭,身形飘忽。
长枪猛地刺出,如蛟龙出海,枪尖是它的利角,呼啸着撕裂空气。
手腕翻转,长枪横扫如狂风过境,冰雪被吓得四散。
她高高跃起,似展翅的雄鹰,长枪挽出的枪花像盛开在天空的寒梅,绚烂又杀机四伏。
她的每个动作,都干脆利落,尽显飒爽英姿。
那是一套厉害的枪法——《柳家枪》,毫无疑问,那青衣女子,正是我们的如烟大帝了。
柳家看似是一个小小家族,柳正南也只是个九品巅峰的武者,然而柳家的底蕴,却也并非那般简单。
《柳家枪》乃是一套战场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