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之心,他自不会计较。
可若是她逃跑后又生了其他心思,他自会亲自解决她。
她如今不过十五年华,从小又无父母教养,即便是再庸俗再不堪,只要她没有踩到他的底线,他都不介意纵着她。
可她迟迟未说话。
崔锐心中腾起的暴虐之气让他胸膛微微起伏,他冷笑一声,忽地失了所有耐心,大掌欲将她推开。
可他刚抬起手,便被女人握住了手掌。
他动作一顿,拧着眉望向她。
他的手掌被她带着慢慢下移,穿过她又薄又凉的衣衫,触到了她同样沁凉的皮肤。
崔锐眸子一闪,好似知道了她想干什么。
陆小桃深深望着他,忽地黛眉一揪。
墨锭与未润泽的砚台相触自是阻碍重重、涩滞不已。
陆小桃痛的额角冒汗,蜷缩着身子往他怀中躲去,她还想继续向他证明自己的清白,可她心里突然一空,只觉整个人都悬空了起来。
她睁开双眸望向上首的男人,太子已经从长椅上起了身,触到她的视线,他随手从雕花衣架上扯了件长袍往她身上一裹,而后抱着她大步迈出。
他沉声道:“回东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