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而太子警惕性强,不然若是酿成大祸,他十个脑袋都赔不起。
他从衣袖中掏出一根银针往汤中一探,须臾又凑到眼前去看,银针寒光尽显,却并未有丝毫变色或其他异状。
这碗已不能喝了,马进又重新盛了一碗放于太子手边。
崔锐这时才懒懒敛下眸来,淡淡道:
“放这就下去吧。”
“是。”
书房内只剩崔锐一人,他瞥了眼汤碗,低下头来,继续办公。
时间转瞬即逝,书房内暗了下来,崔锐这才抬起头来,叫了声:
“马进。”
“是,殿下,臣在。”
马进静悄悄进了书房,而后将烛台上的烛火点亮,盈盈火光映得崔锐的脸颊半明半暗,他平静道:
“把这些都收了吧。”
马进望向他手边一口未动的汤碗,急忙应了声,利索的收拾了起来,而后提着食盒离开了书房。
而书房内的崔锐缓缓抬眸,想起白日张束所说与沈玉容两情相悦一事时,忽地冷笑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