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不睡,不明所以,问他是不是不习惯打地铺。
赵体育抱着枕头,叹了口气,感慨了一句:
“你怎么能懂我的心情
呢?”
程立夏气的冒烟。
还是睡在床上的程春生更懂赵体育的心思,笑着说:
“哥,你让赵哥抱着你睡就行了,赵哥跟我姐夫得的是一样的病,抱不到人,就睡不着。”
程立夏这才恍然明白,原来赵体育是想媳妇儿了。
程立夏恶作剧地把腿翘到赵体育身上,赵体育使劲推开他:
“一边儿去,谁要闻你的臭脚!”
赵体育在申城待了两天,才和程春生一块打道回府。
回去的路上,赵体育心情特别好,不管对谁都笑容可掬。
也包括他们对面卧铺上的人。
等到了省界,下车换乘,再次上火车,找到自己的座位时,一落座,听到对面座位上的人,发出了一个疑惑的声音。
赵体育和程春生抬头去看,发现前之前跟他们睡对面的,现在居然又跟他们坐对面。
双方看到彼此,都为这种巧合感到惊喜。
到这时,赵体育和程春生才仔细打量对面的两人,发现他们都气度不俗。
一个五十多岁的样子,穿一件干净的灰色中山装,头发斑白,气场很干练,应该是单位里的领导。
而且是个大领导。
另一个年轻人,三十岁上下,对那个年老的非常恭敬,应该是助手或者晚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