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木屋里就传来一阵咒骂声,骂的不脏,但声音洪亮,走出老远的楚星喏都听到了。
路上炎翼开口问道:“回去泡脚?”
楚星喏说:“脚可以晚上再泡,我想在豹族转转。”
炎翼冷漠的凝视着她墨色漂亮的双眸,好一会才开口:“我把转转给你找来,让他照顾你。”说话间,已经把她从怀里放下。
从他如常的语气中,她听出了怒意,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他说找转转,楚星喏以为这是刚刚那个巫医的名字。
“找什么转转啊!我要你陪我散步,不要转转照顾。”
“我只认识你,知道你是个好雄性,别把我交给别的雄性,我不喜欢他们。”
炎翼问:“你赖上我了?”
楚星喏瞧着他的眼色,小幅度点头:“赖上不好听,换成粘上,行不行?”
炎翼大手在她小脑袋上揉揉说:“好。”
明明是一样语气说出的话,她却听出两种情绪,感觉她变神经了。
“我抱你走。”炎翼说着,俯身又准备抱她。
楚星喏说:“现在腿不疼,我想自己走走,等……”
不等她说完,炎翼就把她想说的说了出来:“腿疼了我再抱。”
豹族位居在一片林中,四周除了树还是树,就是树的品种、粗细有些差异。
小豹崽在这片林子追逐打闹,玩的不亦乐乎,对陌生兽人充满了好奇。
有只小豹子停止和同伴打闹,警惕的走了过来,围着她不停嗅。
她抬手欲要摸摸小家伙,小豹子直接跑到几米外,对着他们这边呲牙咧嘴。
确定过眼神,这是一只不讲理的小豹子。闻我气味可以,摸你不行,好双标。
楚星喏撇撇嘴,走到一棵柳树下,拉着一根柳条对炎翼说:“能帮我用它编个篮子吗?”
“我们有兽皮,不需要篮子装东西。”说话的功夫,炎翼已经扯下好几根柳条。
楚星喏转到他面前,碰碰他胳膊,等他视线看过来,眸光熠熠的说:“装崽崽。”
她不确定兽夫是否能及时赶到,提前把东西准备好,有备无患总是对的。
炎翼目测了一下她的身高说:“崽崽有点大,需要很多树的枝条编篮子。”
顿了一下,他问:“刚刚巫医说了什么?你的腿什么时候能好?”
楚星喏掰手指算了算日子。“再有个十天左右腿就能好,巫医说我很健康。”
卸了货,就不会腿肿。
炎翼评价道:“他应该不是个厉害的巫医。”
他边干活边和她聊天,楚星喏觉得有点累脖子,因为要一直仰着头和他说话。
炎翼弄了捆跟水缸一样粗的柳条,看的她直咂舌,别说编篮子,就是编个篓子装她都够了。
他俩刚回到木屋,就见一个雄性等在门口,看到他俩回来,快步迎了过来。
“族长让我过来通知一下,晚上有为你们准备的篝火会,一定要参加。”
“还有这个,巫医让我转交给你,说掰断它,用里边的汁液在腿和脚上涂抹,对你病情有缓解作用。”说着摊开手,把带过来的草药转交给她。
楚星喏接过药梗,礼貌的回道:“谢谢,我们会参加。”
等那个雄性离开。
炎翼问:“他来干嘛?”
楚星喏把话挑重点对他说:“邀请我们参加篝火会,我答应了。”
炎翼目光落在黑药梗上,问:“干嘛给你这个?”
楚星喏说:“说是抹腿用的草药。”
炎翼淡淡‘嗯’了声,开门进屋,把柳条找处不碍事的位置放好。
她臀部刚挨到窝上,炎翼就大步走了过来,帮她脱掉鞋子,把双腿放到草窝上。
一开始还挺正常,直到她感到腿上一凉,双手死死按住裙子,声音拔高了几分。
“你干嘛!”
炎翼见她反应如此之大,掀裙子动作一顿,目光诚恳的解释道:“腿露出来,我给你抹药。”
楚星喏脸颊微微发烫:“这个我自己可以,不用帮忙。”
炎翼没做坚持,松开裙摆,单手掌握住眼前白皙光滑的小腿,四个指尖在小腿肚上轻轻一按,似乎比昨天又严重了。
“晚上洗过澡再用,现在用一洗澡药效就洗没了。”
楚星喏忍不住轻哼一声,小腿肚上的疼痛让她美眸染上了雾气,迅速缩回小腿,用裙子遮盖好。
“别按,有点痛。”
读懂她的唇语,低头看看自己的手,他没用力,但瞧着她那副楚楚可怜的小模样……真的很脆弱。
他非常自然的把视线看向别处。
“你再睡会,晚上我叫你。”
怀崽嗜睡也不是这么个嗜睡法,她才刚睡醒多久?哪能睡得着?
一晃时间来到夜晚,
豹族空地上升起四个大篝火堆,除了一些年迈的兽人,族里其他兽人全部聚集在此处,围成一个大大圆圈。
楚星喏和炎翼挑了一处靠近篝火的位置坐下,这个位置暖和。
因为有新雌性加入,单身雄性个个脸上显得异常兴奋。
从被邀请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