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雄英呢。”
“这次秋猎的事,你觉得如何?”
朱棣淡淡一笑,脚步稳健地走到桌旁,随手倒了一杯茶,神色毫无波澜:“还能如何?”
“太孙险些丧命,父皇震怒。”
“二哥和三哥受了责骂,心里不痛快,也属正常。”
朱棡闻言,目光微微一眯,语气中带着几分探究:“四弟,这事你怎么看?”
“咱们几个皇叔,难道真要一直看着朱雄英在咱头上耀武扬威?”
朱棣闻言,却不慌不忙地放下茶杯,神色平静如常。
他目光在二人之间扫过,语气淡淡道:“二哥三哥若觉得不痛快,大可与父皇理论。”
“至于我,天高皇帝远,我只想早点老老实实地回封地过我的日子。”
他顿了顿,目光忽然变得凌厉了几分:“不过,有些话我得提醒你们。”
“父皇对太孙宠爱非常,若谁对太孙心怀不轨,后果你们也不是不知道。”
朱棡闻言,脸色微微一变。他眯起眼看着朱棣,语气带着几分揶揄:“四弟,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难不成我们还能对那小子不利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