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请个保姆带孩子一个月要5000吧,你请个家政做饭阿姨一个月最少要6000吧,你请个幼教私教老师一个月恐怕又要8000吧,这随便算算一个月最少要个两万块吧?听说你一个月就给李燕子300块,我就问你这300元是怎么够花的?”我义正言辞的质问他道。
李星超听我一顿数落,顿时脸上有点挂不住了,说道“哎呦,老同学,那也不能像你那样算了,我们小时候我和我姐就差一岁,我妈同时带我们两个,还要干家务,放牛,割草,喂鸡,挑水,还要下田干活。回家照样给我爸烧好,端好,不照样搞的好好的。你别看李燕子,她就是矫情。你就仗着自己长得好看,不想干活,就想走捷径!”
我冷笑一声,简直想上去扇他两个嘴巴的!
我把我的袖子往上拉了拉,一片深红的皱皮烫伤疤痕像只蜈蚣一样,蜿蜒了整个胳膊。
“你看看,李星超,这就是我妈小时候一个带两个的结果,我三岁时,我哥要喝水,我妈给他倒,结果热水瓶就放我旁边,我一不小心碰倒了,水全烫在了我胳膊上。那时家穷,不敢上大医院,就在家搞点清凉油拌醋抹,疼的我整夜整夜哭,最后被吵的没办法,才去医院看的。医生说再去晚点就要截肢了,整个胳膊都保不住了!这样你还觉得我们小时候那种带娃方式好吗?”
李星超眼神闪躲着不敢看我。
然后他又翻看了一下本子,“哦,还有一个很重要的事情我忘了和你说,李燕子动不动就和以前的男同学联系,上次还有一个叫许国勇的大学男同学拎着一大堆进口水果来看她,和她聊天都聊了半天,搞的宝宝都没有人带。
我回来还没饭吃,到最后还是下饭店的。你说,都那么长时间不联系了,双方又没有什么交集的地方,有什么好聊的?”
我听着简直想笑,这纯属是想找个驴子干重活还不草料吃,我对他说道:“结了婚就不能有异性交往了吗?哪条法律规定的?难道你就说你和正常同事之间都没有任何交往吗?我就不相信你天天坐在办公室。你们办公室没有女同学,没有女老师,没有女教授?你说的那个男同学,我也认识,他们只是普通的同学关系,他也经常和我来往,我也没有觉得有什么呀!”
我深深看了他一眼,心痛地继续说道:
“我看过一个专家讲座,说道过如果想抚养一个孩子长大成人,最少要花费48万人民币。那么,如果一个女性放弃她的职业。做一个家庭主妇,那么她从生孩子辞职开始,她损失的将是52万人民币,请问这个又是谁可以补偿给她呢?女性和男性的地位不同。身份不同。所以注定女性为家庭牺牲的将会更多。那么不能因为她为家庭的牺牲,你看不到他的付出,这样就否定她的全部,那她的牺牲又有什么意义呢?”
“我知道你作为她的好友,肯定是从她的出发点出发,肯定是为她说好话。但你,请你也为我想一想,设身处地为我想一想。我天天要还房贷、车贷、信用卡、水电费,家庭的所有一切开支都是我来付。
还有我爸妈身体也不好,在老家养老。姐姐,姐夫离异,姐姐独自抚养小孩也在我父母那边,所以这一切开支都是由我来负责的。我一个人压力也特别大。
单位里面也是勾心斗角的。评职称什么东西都是要走后门。靠和导师搞好关系平时过年过节都要拜访,送烟酒,送礼品,人际关系维护也都靠我一个。我也很累!
还有你看看我平时不抽烟,不喝酒,不应酬。在家还带娃,还给娃换尿布,这么好的老公,你们还挑三拣四的,简直没天理!”李星超抱怨地反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