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穿着拖鞋的脚步朝着卧室走来,只觉得房间里空调明明就开着,为什么还是这么觉得闷热,不然为何脸都烧起来了? 陆倾凡只无声地笑着,看着床上以鸵鸟姿态将自己捂起来的妻子,眼神中的兴趣更浓,刻意放轻了步子,他可以想象被子里头的姑娘是怎样竖着耳朵的一个状态,所以他如同豹子靠近猎物一样悄无声息地过去。 然后重重一下坐到床上,陆倾凡觉得自己几乎可以听到被子里那小女人压在心里头的惊呼声。 终于是忍不住笑了起来,伸手去拉她蒙头的被子,“这么热的天,捂着不闷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