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才将她压在水里的时候,安暖并没有挣扎,或许,她觉的,那样是一种解脱吧。
想想也是,何尝不是一种解脱呢?
“你到底是不是病人的老公呢?如果不是的话,那就请你通知病人的家属来。”医生不给沈西州说话的机会,直接说道:“你送她来的,多半是认识的。”
“让她家属来,我要和她的家属说一下治疗方案。”
“不过,多半是悬了。”
“不,我是不会让她有事 ,她会活的好好的。”
沈西州浑身散发着阴鸷的气息,杀红着眼睛说着。医生看着,是真有被吓到了。
“只要有我在,她就不会死的。”
“不,她不敢死的。她的弟弟还在我手里呢?她还要她的弟弟呢?她要是死了,那她的弟弟怎么办呢?”
“所以,她是不会死的。也不敢去死。”
医生看着眼前的男人,满是摇了摇头,但还是开口说道:“这位先生,我知道,这样的事情很难让人接受,但是,事实就是事实,是改变不了的。”
说完,医生就直接走了。因为下面他还有一台手术。而他改说道都已经说了。
西州,你会陪着我一辈子的对吧,你会护着我一辈子,爱我一辈
子对吧。
西州,我们什么时候结婚呢?
西州,你说我们生的孩子,漂亮吗?聪明吗?
西州,你说我们会有儿子还是女儿呢?不,我喜欢女儿,女儿我就能好好的打扮她。可是我也喜欢男孩,男孩长大了就能保护我了。
西州,我们的孩子叫什么名字好呢?
西州……西州……
那时的她笑的那样的灿烂,她还和他说了很多未来的打算。她说,她要做婚礼策划师。
对,她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做,她怎么可能会死呢?她还要找她的弟弟,她弟弟都没有找到,她是不会死的。
沈西州像疯了一样,在用拳头用力的砸着墙壁。
病床上,沈西州看着病床上,毫无血色的女人,他的心揪疼在了一起。
他的手落在了安暖的脸上,抚摸着那熟悉的脸。
她的脸上一直都笑着,可从什么时候起,笑容没有了。被伤痛而取而代之了。
安暖,你不能死,你知道吗?
你不是说,要赎罪吗?你怎么能够食言呢?
一个星期之后,安暖醒了。
她发现,有人紧紧的抓自己的手。
睁开眼睛,却对上了男人深邃而有深情的脸。
她的耳边一直都有一个声音在喊着:暖暖,暖暖。
看着眼睛中布满血丝的男人,安暖一时之间还以为自己在做梦。
她感觉自己的手被抓住了,视线落在手上,在看见自己的手被沈西州抓住的时候,她没有任何的迟疑,快速的将手抽了回来,眼神满是戒备看着眼前的男人。
“沈西州?”
安暖眼眸中满是防备:“你在这里干什么?”
她记得自己晕倒了,至于后面发生了什么,她一点的印象也没有。醒来的时候在病房里,自己还被抓着手,对上沈西州那深邃的眼神,她有种说不出来的排斥。
“呵,我还能够在这里干什么呢?就是看看你死了没有。”沈西州起身,看着窗户外面讥讽的说道:“你的命还真的是硬,都要死了,竟然还救回来了。果然,坏人就是不会那么容易死的。”
沈西州说的异常的凉薄,声音里透着浓浓的失望,似乎看见安暖还活着,他很不高兴。
她轻嗤了一声,对于沈西州的话,她倒是没有多大的反应。毕竟,已经习惯了。不,比这些更加血腥的话,他都对她说过,这样的话,对她似乎还有点儿‘温柔’了。
她看着沈西州并没有开口说话,眼中带着浓浓的戒备。
沈西州阴沉的说
道:“也是,你弟弟还在我手上,你怎么舍得去死呢?”
原本平静的安暖,在听到这句话地时候,情绪上有了波动,她看着沈西州,眼中满是隐晦的光芒。
她知道,沈西州说出这话出来,是在等着她开口说话。
那她,就如了他的愿吧,毕竟,也是自己想要知道的事情。
“那么,沈先生是打算告诉我,我弟弟在那里了是吗?”
听了安暖的话,沈西州的身子猛然一怔,他骤然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沈先生成了她口中的他了。之前,她可都是喊自己西州的,再不济就是沈西州。可现在她就连她的名字都懒的喊。
可这又有什么关系呢?
果然,只有她弟弟的事情,才能够让她主动了。
沈西州一步步的走向安暖,他的目光落在安暖身上,深邃的眼神,一直看着她,似乎在计划着什么。
“安暖,你觉得,你问我,我就会回答你吗?你是不是要做些什么,或许给些诚意呢?”
“那沈先生……”安暖脸上满是淡定的笑容问道:“你想要我如何取悦你呢?你说出来,我照做就行。”
他伸手捏着安暖的下巴,阴狠的说道:“现在你就连是为我花心思都不愿
意了吗?还是说,还有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