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这是一场精彩绝伦的表演。
萝莉继续用手术刀在少女的身上留下一道道狰狞的伤痕,让她在剧痛中煎熬。
她的手法娴熟,每一刀都恰到好处,既不会让少女立即死去,又能让她感受到无尽的痛苦。
少女的惨叫声回荡在整个空间,让人毛骨悚然。
台下的人们却对此视若无睹,甚至有人还在谈笑风生,享受着这场血腥的盛宴。
他们的笑声与少女的惨叫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幅扭曲的画面。
“这是中场节目。”格德里曼一边鼓着掌,一边淡淡的说道。
义忠深呼一口气,想要说些什么,但又不知从何说起。
倘若站在道德高地指责,于他们而言又有何用?不过是显得自己无能罢了。
拍卖还在继续,义忠想要离场的心情已经达到顶峰。
他在这里感受不到一丝正常的氛围,扭曲的欢愉于他来讲毫无意义。
他将眼睛看向别处,好似转移视线就能让自己心安一样。
中途发生的声音,他一概不在乎。不管是惨叫声,掌声,还是玻璃破碎声和重重的落地声。
“将军,我还有事,今晚就不陪你!”义忠说着,向格德里曼看去。
刚扭过头,脸上和眼睛上就被糊了一层温热的液体。令他睁不开眼。
这个触感他既陌生又熟悉,仔细想来,这大概不就是第一次见夜袭时脸上被糊上血的感觉吗?
不知为何?义忠都感觉自己有点习惯这种感觉了。
挥了挥手,将脸上的血液凝聚成了一个小水珠移向别处。
这方才能看清楚究竟发生了何事。
只见刚刚还和自己谈笑风生的格德里曼被人砍掉了脑袋,断面的血液如喷泉一样向上涌出,身体上还有一些奇怪的黑色纹身。
格德里曼……死了?
义忠有点小崩溃,像这样既蠢又贪财的将军,不好找啊!你把他杀了,谁来替我背锅?
这到底是谁干的?!
就在他还在崩溃时,场中其他人的尖叫和恐慌告诉了他答案。
“夜袭……夜袭来了!!”
义忠拍了拍脑袋,也对,除了夜袭,没人干这种咸吃萝卜淡操心的事。
场内那些戴着假面的众人,惊慌的指着远处的一道黑影。
那道黑影留着翩翩的黑色长发和一个血红的眼睛,手中拿着一把锋利的武士刀,令人胆寒。
义忠也不是第一次见她了,除了赤瞳,还能是谁?
在其他人逃离剧院时,义忠直接崩溃的卸掉面具对着黑影骂了起来。
“猪逼吧,你在干什么?”
“葬送贪婪又腐败的帝国将军,你不在必杀名单中。”赤瞳淡淡的说道。
义忠一时都被她噎住了话。
过了半晌,他拍了拍胸口,指着地上的尸体说道:
“所以你就把他杀了???”
“嗯!”赤瞳一脸天真的点头。
“你还嗯?”义忠崩溃的拍了拍脑袋。“你知不知道你这是在破坏革命?”
义忠拽起格德里曼的尸体说道:
“你知不知道我好不容易才说服了他,让他当二道贩子向革命军提供武器。
你把我的替罪羊杀了,现在全毁了!”
赤瞳一个手指撑着下嘴唇,眼睛转了转,一脸恍然大悟的说道:
“我想起来了!”
“你想起来了?”义忠带着怒意反问道。
“你是义忠桑。”
沉默,让人难以言说的沉默……
义忠挠了挠脑袋,他大抵是被这个少女搞糊涂了。
“所以说到刚刚为止,你都没认出来我是谁?亏我还卸掉了面具。”义忠确认道。
“嗯!”少女还是一脸天真的点头应答。
“你还嗯???”义忠怒火攻心,用手不自觉的捂住了心脏。
“阿西吧,今天还真是意外的倒霉。”他此时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在抱怨,还是在陈述事实。
“时间有限,今晚要杀的人还蛮多,如果没事的话,我先告辞了。”赤瞳一边说着,一边还鞠了个躬。
李义忠已经彻底没话了,无力的挥了挥手,示意告别。
在赤瞳走后,他戴起面具,一个人摸着墙壁,默默的走出了剧院。
好不容易打通的商道被人“斩”了,向革命军出售武器的时间又要延后。
他站在剧院前的空地上,看着那些跑上马车惊慌失措的贵族,就是气不打一处来。
挨个给他们竖了个中指,嘴里骂骂咧咧道:
“阿西吧,还真是一群虫豸。爸,你们看表演的那股劲拿出来呀,芽衣seik!!”
就在这时,他又看见了那个天然呆的紫发姑娘。
此时,他扛着一个大剪刀,像一个无头苍蝇一样在各个房顶上蹦哒。
义忠皱起了眉头,这种素质也算是杀手吗?
“呱!这家伙不会又迷路了吧?”他喃喃自语道。
刹时间出现了一股哨声,随后,大量的警卫队朝这边赶来。
领头者,是一个牵着一条白色小狗的橘发女孩。
她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