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腰轻摆随风转,玉手低垂拂柳烟。
倾国倾城难自弃,奈何命运多舛艰。
花魁给义忠按着肩,不自觉的露出她含情脉脉的眼神。只不过是眼神之中,有多少真诚,那还是两说。
只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义忠的心思压根就不在这个红衣花魁身上。伊的眼神再迷人,也只是风中浮尘罢了。
却说这老板,听说有人有人用高价博美人一笑。初听此事,她却是不信的,倘若真有人千金买一笑那不免有些疯癫了。
直至那满盘的金币摆到眼前,她才确信,似乎真有这么一人。
理了理头发,穿上一身宽松的和服。在镜子前堆起了满脸的笑容,似乎这样才显得自己真诚,以免待客失了礼数。
回过头来再三叮嘱下人,说:
“帝都水深而龙多,见到那人不可再称呼为‘客官’,而应称作‘公子’亦或者‘某桑’这样才显得有理数。”
那人说完,还觉得不够。回头取了一瓶斯丹康在自己寥寥的发上抹了抹,细细想来多少有些标志的意味在里面。
又在镜子前造作了一番后,才决定去看看贵客。想必此时约么既有了里子,也有了面子。
移到门口,看见那服侍的[秃]在低着头犯困,心里便涌起了一阵恼怒。不由分说便给了那九岁的女孩一个巴掌,彰显自己的威能。
“你这贱奴,老娘管你吃,管你喝,是让你犯困的吗?”
女孩大抵是惧怕了老板的威能,伏地半蹲,一手抱头。嘴中吟着“不敢了”,“错了”之类的话。
倘若不是有贵客等着,这老板肯定是要在这个小女孩身上彰显一番自己的本事。
一脚踹倒了女孩,似乎也卸了自己的怨气。拧了拧身上的衣服,迈着那小碎步离开了。
两个小斯挑着白灯笼,将老板领至义忠的包房前。
这老板倒是个讲究人,未见其人,先将自己的膝盖摁到了门口。
听到里面的应声后,这老板才欠着身子滑了进去。
李义忠手里捏着一个酒杯,看着自己的包间里进来了个老女人,不由得慌了三分神。
直至,这女人开口才方知这女人的来历。
义忠长舒一口气,心里叫喊着万幸。假使这女人不是这间青楼的老板,他还以为这是在鼓励“老年人再就业”呢。
他用手在桌子上敲点着,约么咕噜出来了一句这样的话。
“不是说好的ghg吗?由此看来,性别并不能解决阶级问题。”
这老板娘又怎知义忠口中谈吐的什么?她只好跪在一旁,讪讪的陪笑,伺机找点话题。
“你,便是这里的妈妈桑?”义忠淡淡的问道。
“妈妈桑,倒是称不上。只是给这些建奴们一个体面的住址罢了。”老板娘说着,给义忠添了一杯酒。“今日来此,公子定要尽兴,若是对花魁不满意,我们也有……”
李义忠起手打断了老板娘的发言,举起一根手指,淡淡的开口了。
“我想问你些事,你可一定要跟我说实话。”
“公子开口便是,我定,知无不谈。”
义忠盯着老板娘,久久不愿开口,大抵是不想让人看出他的底细。
过了半晌,才问出了话。
“那些秃,是怎么回事?”
老板娘显然误解了义忠的意思,错将利剑当成了汤勺。揣测了一遍话语中的意思后,才陪着笑说道:
“那些秃,年纪尚小暂未接客。若是公子执意……呵呵,那也无妨。
爱小孩,在这帝都也不是什么怪事。”
义忠懵了,不知道自己究竟干了什么,让她如此不尊重自己。索性挑开了话。
“她们和绯红结社有关系吧?”
老板娘的眼光中闪过了一丝诧异,但她自以为自己隐藏的很好,笑着说道:
“我还从未听过这名字,倒是古怪。”
义忠看到此处,心中不禁的升起了一股异样。当今的演员怎么倒不如异世界的一个老鸨了。
可惜这老鸨还是菜,菜就多练!
“我感觉可不古怪,你这里面有多少秃都恐怕是从那里进的吧?”
“公子,这是何意?”
“听着,我不是蠢人,你也不是蠢人。”义忠抽出了一根烟,含在嘴里。“游戏规则很简单,我问什么,你回答就行了。我觉得,我给你的信息费应该足够多吧?”
“我不理解。”老板娘还想推脱,但有些事,是搪塞不住的。
义忠点燃了嘴上的香烟,深吸一口,吐出一个烟圈。他的眼神变得锐利起来,仿佛要穿透一切障碍。
&34;游戏开始。我该去哪里找绯红结社?&34; 他的声音低沉而冰冷,让人不寒而栗。
&34;公子在说&34;老板娘话还没说完,就突然感觉到一股奇异的力量在身体下游走。她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身体也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34;血液开始倒流,心脏瓣膜将会承受巨大的压力,引起心绞痛。放轻松,这是正常现象。&34;义忠平静地解释道。“我该去哪找?”
老板娘艰难地喘息着,她终于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