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家现在很多事情,都是必须要过问他的。
是故,就算掌权人是南筱的父亲,那又怎样。
“那是不是要等你把整个南家都赔上,我才能说你?南瑾,你真是太混账了。”
南庆国简直要气死。
南瑾实在是太桀骜不驯了。
当初就不应该签下那一系列不平等条约。
要不然,也不会有现在这个局面。
“我告诉你,南瑾,你的那些小动作,你最好给我停下来,我们必须要和叶家联手。”
“哦?这是你的决定吗?”
南瑾看了一眼众人,嘴角上扬。
“还是说,这是你们所有人的决定?嗯?”
“喂,南瑾,你以为你现在站在什么地方?这里是南家,既然你站在南家的地盘上,就已经知道,这一任的南家掌权人是我父亲。”
说话的是一年轻人,染着五颜六色的头发,站在不远处,就像是一只花公鸡。
所以,对于动物说了什么,南瑾表示自己听不懂,就算是听懂了,也不会顾念。
“说话。”
沉沉丢下两个字。
客厅里面站着的一干人顿时面面相觑。
他们好像还是低估了南瑾。
不知道这一次要是事情没成,会被南瑾收拾成
什么样子。
只要是一想到南瑾的手段,大家就忍不住的缩了缩自己的脖子。
莫名的背后一凉,不知是怎么回事。
“咳咳,小瑾啊,你这是再说什么啊,我们都是一家人,这不是在发生事情的时候,正在和你商量应该怎么做嘛。”
一个上了年纪的人终究还是被大家的眼神给推了出来。
毕竟这老人怕是南瑾在南家第二个会买账的人。
“华叔,此事,怕不仅仅只是商量吧。”
最起码,他知道的事情可不想是面前这老人说得那么简单。
“跟你们说话,有点累,这样吧,你们弱受觉得你们的决定是正确的,你们尽管可以照着你们的决定做事。”
南瑾嘴角扬了扬。
翩翩公子的气度更加浓郁。
似乎正在参加一场高级宴会,来往都是气度翩翩的贵族公子。
“你!”
花鸡公显然不满自己就这样被南瑾忽视,刚刚站出来,想要说上两句话,却是没想到坐在他后面的南庆国却拉了拉他的衣角。
并脸色难看的对着他说着。
“捣什么乱,你给我走,难道当初的教训还不够吗?”
还去惹南瑾,难道就真不怕南瑾再一次将他送到监狱里面
去吗?
这混小子,真没脑子。
“爸,他!”
“退下,他什么他,他是你小叔叔!”
南庆国的脸色更加难看。
这不成器的,就不知道学学他妹妹!
南瑾嘴角噙着笑,看着所谓的父子情深。
片刻后,拍了拍手掌。
大概是想要说这场父子戏好看。
“兄长若是觉得自己的孩子不听话的话,我不介意帮你管管。”
“不用了!”
南庆国简直是咬牙切齿的说这句话。
“你还是想想接下来一段时间,是听我的,还是要彻底脱离南家。”
这一次,说什么都要和叶家联手。
薄家根基不稳,继续跟薄家保持联系,这不是要自己把自己推入火坑吗?
“正好,兄长,我也是如此想的。”
南瑾挑了挑眉。
“邓敬。”
随着南瑾的声音落下,同样一西装革履的男人提着公文包走了出来。
在众人的注视之下将公文包打开,拿出里面的文件。
虽然看不见文件上面是什么东西,但大家全都像是有感应一般。
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
只见邓敬笔直的送到了南庆国的手中。
“兄长,望郑重。”
待看见南庆国欲查阅之时,南瑾突然开口。
众人面色大变。
似乎已经看到一场鸿门宴正朝着他们招手。
可他们却没有一点杜绝的办法。
火热的地方自然不止一个地方。
在南家接到消息的时候,自然身处帝都的其他世家也难得到幸免。
李家首当其冲。
“漠安,这件事,你怎么看?”
说话间,银发老人将一张白纸,递到了李漠安的面前。
李漠安冷着脸接过白纸,细细阅读。
半响之后,才徐徐开口。
“爷爷,我认为这件事,可以装作没看见。”
“哦?理由是什么?”
“众所周知,帝都是叶家的地盘,可以说叶家是帝都的地头蛇。盘踞在帝都已经是上百年之久,百年世家难免都有自己的保命方法。就算是棋差一招,日后也能够逐渐搬回。”
李漠安放下手中的白纸,微微垂着头。
“李家一直以来都是以叶家的家臣而自称,想要打破一直以来僵持的局面,那么叶家也就只能从内部做思考。此次正是一个大好时机,若是放过这个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