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在这个帝都,还是我叶家,说了算。我相信你应该听说过这么一句话,强龙,是压不过地头蛇的。”
千算万算,算漏了薄祁言。
呵!
叶陵岫一声冷笑。
这混蛋。
兄弟,是做不成了。
“哟!”
薄祁言一手拿烟,一手拿着手机,依靠在床上,“薄某不才,应该是不知道还有那么一句古话。”
薄祁言深知,知道这通电话,一旦打过来意味着什么。
可是,眼神慢慢的低沉。
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所以一点都不会后悔。
“薄祁言,别给脸不要脸,真要是撕破脸皮的话,我相信我们之间,谁都是讨不到好。我不介意亲手结束一个,不知道好歹的人。”
尽管薄祁言的底细,叶陵岫深知。
但站在自己地盘上,还想对自己动手动力,薄祁言的举动,是在打脸。
“叶陵岫,话别说太满,根本都没有走到最后一步,你又怎么能够知道,结果怎样?”
话一说完,也不管叶陵岫还有没有什么要说的,直接就将电话掐断。
拨下齐楚的电话。
“全面抵制,叶家接下来的举动。”
叶陵岫的意思,无外乎是他现在在帝都的生
意。
正如外界有些不懂的人说,帝都新贵薄祁言,人傻钱多。
开辟一片新的土地,如果是没有钱,寸步难行。
不巧,薄祁言这种傻人,别的本事是没有什么,只不过这个挣钱的能力却是有,资金,自然也是有。
“是。”
电话那头的齐楚知晓情况,没有多问。
直接给予肯定的答案。
接下来势必是一场血雨腥风。
随后,薄祁言又打了无数个电话,每一个电话都是言简意赅,简洁明了的安排接下来要开展的工作。
薄氏的危机,来了。
好在,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
薄氏要是想要做大,就必须要跟叶氏杠上。
一山容不下二虎,薄氏想要在帝都分一杯羹,首先要能够打破现在叶氏在帝都维持的现状。
早杠上势必要好于晚杠上。
时间拖得越久,意味着这期间的变数就越大。
叶陵岫这人处事小心谨慎,并且眼界极广,很多事情,在人家看来就是小打小闹的玩笑场面。
凌晚。
是这盘棋的关键棋子。
她能够帮助薄祁言在关键的时候达到关键的效果。
所以,现在的一切走向,都是被薄祁言紧紧握在手中。
唯独,除了两
个变量。
一个是凌晚的病。
一个是沐玖晴怕狗。
从凌晚的病情上看来,叶陵岫,或许比想象中的还要恐怖。
一切,都还在等结果中。
挂断电话,不经意间扫到了手表上的时间。
已经十二点了。
沐玖晴还没回来。
毕竟,家里面的大门,入夜会后,便没有再次被打开过。
念此,薄祁言不免得微微着眉头,抬起手点了一根烟。
心神不宁。
烟抽到了一半,薄祁言衔着烟,走到落地窗前往外看。
四处都是黑漆漆的一片,没有任何看头。
站在那里,似乎是在抽烟,其实是在等人。
然而,站了将近十分钟,可是外面却还是一个人都没有。
薄祁言只能够再一次拿起手机。
给战铖打了一个电话,他手上不是没人,只不过相对于帝都来说,战铖他们更加熟悉。因为战铖可是这里土生土长的人。
电话那头的男人许久才接了手机,慢条斯理的“喂?”了一声,轻笑着调侃道:“祁言,你现在终于还想起有个我了。这么久不知道给我打个电话,我还以为你死了。”
调侃之余,更多的是像极了一个新婚女人,终于是将自己的薄情
郎给等了回来。
“帮我找一下人。”抬起手捏了一下眉心,却是没有搭理正在阴阳怪气说话的男人,开门见山直接到。
“沐玖晴?”
战铖本来是想问究竟是何人,能够被薄祁言去寻找,脑子里面突然就闪过沐玖晴三个字,随后脱口而出。
“嗯。”
“找她做什么?”
最近战铖真的是很忙。
各方面都在学,连拈花惹草的时间都完全没有。
更别说去关注其他人的事情了。
所以,战铖根本不就不知道在沐玖晴的身上发生了什么。
也不知道这和薄祁言有什么关联。
“有事,去找吧,别废话。”
战铖听闻,嘴角一下子就垮了。
“没意思,你这个大头鬼,求人的态度是你这个样子的吗?”战铖真的是好想将薄祁言的脑子给撬开来看看,究竟是什么脑回路。
“我找到人就跟你说。”
然而,抱怨是要抱怨两句,但是事情还是要做。
“谢了。”
“这还差不多,”能够听到薄祁言的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