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透过云层洒下,映照出一片明亮的光辉。
谢清雅轻盈地踏出教室门,视线瞬间被一个身影吸引住——那正是杜夫子。
他静静地伫立在教室之外,仿佛沉浸于刚才她给学子们讲授的课程之中。
谢清雅迈着优雅的步伐走近杜夫子,眼中闪烁着期待与谦逊之光,轻声问道:“杜夫子,不知您对我这堂课可有何见解?”
声音如春风般轻柔,却又带着一丝紧张。
杜夫子缓缓抬起头,目光落在谢清雅身上,此时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崇敬之情。
他微微颔首,感慨道:“三人行,必有我师焉!这句圣贤之言,实乃至理名言啊!”
话语间似乎透露出了他对谢清雅教学水平的高度认可。
就在这一刻,杜夫子居然意识到,谢清雅创办这间学堂,并不仅仅是为了维持生计那么简单。或许,在她内心深处,怀揣着更为高远、更为神圣的理想——为大周培育各类杰出的人才。
这个念头一经冒出,杜夫子不禁心生敬佩,同时也为自己之前未曾深刻理解谢清雅的用心而感到些许惭愧。
他暗自思忖:“怪不得谢夫子虽身为女子,却能够将这座学堂坚持开办下去。原来,她背后所承载的使命竟是这般伟大!”
想到此处,杜夫子对谢清雅的敬意愈发深厚。
听到杜夫子的称赞,谢清雅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宛如盛开的花朵一般娇艳动人。
“孔夫子的这句话,也一直以来都是我最为信奉的教诲之一。”
杜夫子笑道:“日后谢夫子可不要嫌弃我对学识的执着。”
谢清雅摇头一笑:“不会的!”
随后,她问起杜夫子家人一事:“杜夫人与杜郎君可动身来王家村了?”
“今日他们母子会动身,估摸着黄昏之时应该能到王家村来。”
杜夫子想到这几日儿子的手上伤势有所好转,便对着谢清雅说了一番感激之话,弄得谢清雅哭笑不得。
***
骄阳似火,高悬于天际,仿佛要将大地烤化一般。那悠扬而清脆的放学钟声,如同天籁之音,悠然地飘荡在学堂上空,似乎在向每一个人诉说着一上午紧张学习时光的终结。
王大丫动作麻利地整理好课桌上摆放得整整齐齐的各类书籍,然后迫不及待地准备站起身来。然而,正当她漫不经心地用眼角的余光随意扫过周围环境的时候,一道独特的身影却毫无征兆地闯入了她的视线范围之内——
只见王娇依然稳稳当当地端坐于自己的座位之上,就好似一座历经岁月沧桑洗礼的古老雕塑一般,纹丝不动。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令王大丫倍感诧异与好奇,按捺不住内心强烈的求知欲望,她不由自主地开口发问道:“娇娇姐,大家都走啦,你怎么还不回家呢?”
听到声音,王娇终于有所反应。
她慢慢地抬起那张清丽脱俗的面庞,微微晃动了一下脑袋,轻声细语但又异常坚定地回应道:“我在这里等夫子。”
谢清雅此时正在被王招娣缠着问问题。
等待夫子?
话音刚落,一直沉默不语的等待夫子?王大丫的脑海里猛然间浮现出今天早些时候发生在课堂之上的那一幕场景——
谢清雅当着全班众多学子们的面儿,对她能快速学会外文而赞不绝口、大肆褒奖。
想到此处,王大丫犹如醍醐灌顶一般,瞬间恍然大悟过来。
紧接着,她马不停蹄地继续追问下去:“娇娇姐呀,莫非您有意追随夫子潜心钻研那些晦涩难懂的外文知识吗?”
当直面这个关键问题时,王娇竟然毫无半分迟疑之色,毅然决然且坚定有力地颔首轻点,那一双眼眸之中,恰似燃烧起两团炽热的火焰,熠熠生辉间流露出极度恳切的期盼之光,宛如突然间寻觅到了崭新的人生指引航向之灯塔。
她满怀着无尽的憧憬之情,言辞恳切地回应道:“千真万确啊!自我感知而言,于这一领域似乎天生便具备独特的禀赋呢!”
字里行间,难以掩饰住其心底深处对于渊博学识的强烈渴求以及不懈追逐之意。
“娇娇姐呀,这般艰深晦涩、令人费解的外邦文字,咱们大家伙儿可是谁都摸不着头脑哟,但唯独你一人在课堂之上领悟得最为迅捷,毫无疑问绝对是天赋异禀呐!说不准哪一天,您亦能够如同娥娘那般,专心致志钻研某一项技艺专长哩。”
王大丫想到王希越与王娥,深信不疑地认为王娇必定是研习外文的可造之才。
闻言,王娇不禁暗自祈祷:“但愿她的期许最终可以如愿以偿啊!”
***
“娇娘,怎地过来了?”
林氏刚和小满将家中的母羊与小羊都喂好了草料,转身正准备回屋稍作歇息时,一抬眼便瞧见王娇乖巧地跟随在谢清雅身侧一同走了进来。
王娇脸上绽放出一抹甜美的笑容,柔声细语地解释道:“婶子,您莫要见怪呀。我来家里,是因为在学业方面存有一些疑惑之处,再加上此刻已然散学,故而便只能紧随夫子一同归来请教啦。”
“娇娘,你还真是勤奋好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