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不希望看到你如此暴力的样子。”

“……”

封牧的手掌停在半空中，抖了好几下。

“冷静一点吧，好好送她最后一程。”贺寒川再次开口安抚。

送她一程……

封牧无力的将拳头放了下来，脚步微微踉跄，才松开了医生。

可他整个人就像是被抽空了魂魄般，没有一点生气。

“梦兰。”向晚也无法接受这个现实，来到梦兰的身旁，伸手推搡着她的身体，“你怎么能这么快就走了，念诚还在等你回家呢，你曾经告诉我，儿子是你最在意的人，可你就这么狠心走了，让他怎么办啊！”

那些话，字字都令人觉得无比的痛苦。

贺寒川做不了什么，只能跟着走上前，伸手轻抚着向晚的肩膀，帮她缓解一下呼吸。

封牧不知道用了多大的力气，才走到了梦兰的身旁。

他没有像向晚那样，哭得泣不成声，将痛苦都能宣泄出来，他整个人都宛如是一只傀儡，彻底僵硬麻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