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崔莺莺边吃边皱眉。
这一天两顿,还都是清汤寡水,张文成如何养病。她得尽快弄钱,改善家里生活。
但是写什么文,思来想去半宿没想好。既要考虑古代森严的法制,不能写超纲的东西;又要琢磨读者喜好,不至于把人往邪路上引。
看似简单,比现代难多了。
她决定先试一下。
第二天吃完早饭,安排张文修带张香梅和张文星进山砍柴挖野菜;两个媳妇去河边洗衣裳。崔莺莺把小木桌搬到张文成房间,动手磨墨。
这样既可以照顾大儿子喝水喝药,又能码字。不会写的繁体字,还能问问秀才先生。
张文成有气无力躺在床上,看到她这般动静,顿时来了兴趣。
“娘,您要教瑛瑛认字?”
他知道娘聪明,才学不在他爹之下。以前常跟爹探讨什么玻璃制造、活板印刷,甚至火药。却被爹拦阻,让他娘千万别说出去。
普通人家,这些东西若外传,很容易引来杀身之祸。
他娘从此沉寂了。只跟他爹风花雪月、吟诗作对。现在爹去了,娘心思又活泛起来了吗?
崔莺莺看着在张文成床上乱爬的小孙女,又瞅瞅张文成探究的眼神,忽然觉得这个大儿子也是挺有自己想法的。
不直接问她要干嘛,反而用孩子来含蓄套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