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娘子您可是好运气,这牙子那玩意儿,连我们老大都舍不得用,就指望着他换些酒钱,娘子给赶巧了。”
“不过这一夜那能得了滋味,依我看,多玩几宿,方能尽兴。”又是一人起哄。
“哈哈哈”
柳修筠听着这些话,身子如坠冰窟,脸色瞬间就白了。
萧俪见她们一群人,身着官服,却尸位素餐,内心厌恶已极。再看边上的柳修筠,听着这些污言秽语,身子都开始晃了,心里更添了怒火。
但是想着,若是后面若想吧柳修筠带走,还免不得要和她们打交道,忍着脾气,假作附和道:“还得多谢大人成全,自然是要多留他一段时日的,不知今日能否行个方便,让他将饭菜送过去?”
那头头石磊,听萧俪说再留一段时日时,那一双小眼就开始放光,待到萧俪说完,她便欣然应允了,往边上的小门一指:“这都是小事,娘子你带去就是。”
萧俪和柳修筠顺着她的指向,走了过去,穿过一个半人高的小门,就见一个狭长的巷道,巷道两侧各有两层小隔间,一共约莫有七八间,像棺材一般,又窄又矮,里面的人都只能躺着,连坐起来都不行。
萧俪不敢置信,柳修筠就是在这样的地方住着。
柳修筠快步来到一个格子前,担忧的唤道:“爹爹,您怎么样了?”
里面的人缓缓地抬起来头,约莫四十岁上下,和柳修筠有五分相像,但印堂发黑,双唇干裂发白,不是大夫也知他病的不轻。
他见着柳修筠,一行热泪就下来了“我得儿,你回来了,你还好吗?”
“我都好,都好,爹爹你怎么样,我给你带了吃食来”
柳父看着食盒中精致的饭菜,双眼茫然地问:“怎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