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春生走进去,看到自己的老婆被赖善揪住头发,毫无还手之力。
“这位大妈,你干嘛揪住我老婆的头发?有话好好说。”
赖妈妈看到邓子英的老公,不但不放手,还拉得更加紧,邓子英的头皮发麻,头发应该是掉了。
“你说你是邓子英的老公,那你知道她跟我儿子一起出去开房了吗?
我儿媳妇为了这事,现在离婚了,这样的荡妇,亏你还跟她在一起,有钱就不要脸的跟人家上床。”郑春生看着心虚的邓子英。
“她说的是真的吗?我就说你怎么不去上班,天天晚上穿得花枝招展的出去,原来是有人给钱买新衣服。”现在那么多人在,郑春生当然不想给别人看笑话。
“大妈,我家里的事情,我搞清楚了给你个交代,现在你们先回去吧!”
赖妈妈知道,闹够了,就撤退了,男人这是要面子。
把邓子英拉进家门口,关上门,看着邓子英脸上的巴掌印。
“邓子英,我对你不好吗?好吃好喝的供着你,你还出去找初恋?这日子不过了,我们离婚吧!”
邓子英没想到离婚,郑春生人挺好的,就是不经常在家,有时候跑货运,两三天或者一个星期才回家。
她当初也是看上他能赚钱,才嫁给他的,他一个月有三千块钱左右,但是要供房子,他们买了新房,现在还在盖。
这里是老房子,还是瓦房,等搬出去住,这里就盖几层的小洋房。
都已经想好了,好日子就在眼前了,这离婚可不是开玩笑的。
“春生,我只是一时意乱情迷了, 我以后不会了,你就原谅我一次吧!”
郑春生瘦瘦的,不到一米七,但是他能吃苦,这个时代的人,开车的男人能赚到钱。
“离了吧!你也知道我开车,不能分心的,容易出事,我跟老板请假,暂时不出门了,等离婚再出去。”家都没有了,还工作干嘛?
如果是之前,邓子英一定发脾气,现在郑春生要离婚,她什么也不敢说。
赖妈妈下了这口气,这才回去看孙子做饭。
话分两头,秦微玫离婚后,店铺秦淮安找了一个人来收钱,直接存在自己的账户里。
这个人是我以前的同事,我找行长林子峰,叫他签一份协议,帮我叫人管账,每天把钱打到秦淮安的账户。
我的同事每天过来收钱,其实就在对面,我们的店铺就在银行对面。
我们的员工过去对账就可以了,钱到账秦淮安是有信息的。
秦微玫跟我们到广州, 我不得不带着她,教她化妆,护肤和穿衣打扮。
她的衣服不用太贵气,要让人感觉舒服才行。
我其实也不想穿得贵气,因为我现在等于是专卖店的模特,所以日常装,就是穿专卖店的衣服。
我跟秦微玫去了很多专卖店,找不到合适她的衣服。
她介于成熟和不成熟之间,这是最难找衣服的,三十岁的年纪。
这段时间我给她买了连衣裙,仙气飘飘的那种,让她显得年轻点。
我给她化了淡妆,她皮肤在慢慢的变好了,但是长期的不护理皮肤,很粗糙。
两个店员看到,之前憔悴的秦微玫,现在神采飞扬,美目如画,很多客人以为她是新来的。
我得带着她离开惠城,就得教会她自己化妆,我是那么懒的人,不可能天天给她化妆。
最好的化妆品,其实就是爱情,可我却是不信爱情的,哪怕秦淮安对我多好,我还是觉得爱情就是昙花一现。
秦微玫其实还放不下赖善云,她晚上睡不好,白天神思恍惚。
一个女人跟男人结婚差不多七年,离婚离开男人和孩子,就像是剜了一块肉一样。
秦淮安当时跟我在一起之前,我们还有一年的磨合期,然后才登记结婚。
离婚后,我哪怕多苦,也自己扛着,直到秦淮安的出现,我这才愿意走出去。
她的心理历程,我是很熟悉的,孩子她放不下,但是秦淮安不想给她时间,所以想带着她到广州疗伤。
开车离开惠城,秦微玫换上我给她买的衣服,茫然若失的看着,车窗外面极速飞逝的景色。
她的思绪不知道飘去哪里了,我跟秦淮安也没去安慰她,感情的事,谁也帮不了她,靠她自己去想通。
我觉得秦微玫的命真好,我有父母帮我,她有秦淮安帮她,借以时日,秦微玫也会像一颗璀璨的星星一样,光彩夺目。
坐车其实挺累的,我睡了几个小时,然后换秦淮安休息。
秦微玫也因为无所事事,后来也睡着了,她应该很久没有睡好,黑眼圈很重。
我开车一直开到广州,秦淮安又来替换我,回到黄埔的别墅,正是晚上了,大家都睡着了。
家里客房多,秦微玫就跟我们住在二楼最尽头的房间。
我看着她的疲态:“你去洗个澡,然后明天我给你买多两套衣服,以后你就跟着我学习。
我去找找,我之前去考成年大学的资料,里面都是试题。
你晚上去学习,白天可以去上班,叫你哥安排你去专卖店。”
她现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