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忍受一个本来可以不用忍受的人,也许她还有一群水蛭一样的亲戚,他们会给我的爸妈我现在的家人带来很多麻烦,甚至他们会逼死我,他们会以为他们拥有各种各样的权利,只是因为跟他们有关系的某个人跟我结了婚。我希望这样吗?”
他又沉默了。
奚午蔓听见他有些急促的呼吸,听清他细微的叹息。
“我不希望。”他说,“对没有百分百把握的事,我甚至不会去尝试。但是我居然一直在想着一个毫无把握的人,我耗费我的精力和想象力去构想一个毫无把握的未来,仅仅是因为我梦到她。”
他久久凝视奚午蔓。
“只因梦到她,我就差点跑去跟她领证结婚,所谓喜欢,好像也就这回事。”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