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过神?,她对上他?的视线后,突然觉得慌乱,但她还是摇了摇头。
燕少慈被安置好时,已经?彻底昏睡了过去?,云挽便和沈鹤之两人有些面面相?觑。
“可以......麻烦你出去?吗?”云挽终是主动开?口,“我要帮他?处理一下?伤势。”
沈鹤之像是怔了一下?,他?想说可以让他?来,但他?知晓云挽一定会拒绝他?,毕竟现在的他?对于她而言,只是个外人罢了。
他?最终取出了一瓶可以治疗地火灼烧的疗伤药膏后,就推门离开?了。
可飞泠涧是他?居住之处,他?对这里是那般的熟悉,任何的风吹草动都会被他轻易察觉,更何况是那屋中多出的两人。
他?清晰地知道她是如何解开了那少年的衣衫,又?是怎样扶起他?靠入自己怀中,再细致小心地将药膏涂抹在了那些伤口处......
两人是那般的亲密,还是在这个、这个她从前与他?共同生活之处。
过往相?处的记忆突然不受控制地浮现,他?想起了她从前跟在他?身旁,唤他?师兄的模样;也想起了他?握着她的手?,教她握剑时的模样,可那些记忆最终都化作了泡影,唯留一片酸涩的心绪。
云挽在给燕少慈上药,但她其?实?有些心不在焉,那个青年的面容时不时便会出现在她眼前,令她觉得格外异样,她分明才与他认识不久,对他?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也不甚了解,他?是否对她隐瞒了身份,也对她没有任何伤害,可那份止不住的别扭和恼怒还是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