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镜海说着就上前,撅起屁股扒着门缝往里瞧。
崔辩叙瞧着他那样子深觉丢人,默默与他拉开来了些距离,摇着手里的扇子朝别处看去,装作一副看风景的模样,实则替他望风。
少时,从镜海便缩回了翘臀,若无其事的走了回来,有些奇怪道:“那园子好像就是这些道姑住的地方,没什么特别的。”
“那锁起来干甚?”崔辩叙也觉得奇怪,一般这种道观寺庙,僧侣道人所住的地方,虽都会关门,却不会特意这样用大锁拴起来,跟要防着什么人似的。
这个问题从镜海自然无法回答,他跟做贼似的左右打量了一圈,凑到崔辩叙耳边小声询问:“要不,属下翻墙进去瞧瞧?”
“先回去,让人来看着。”崔辩叙看了一眼日头,突然觉得从镜海这厮怎么突然不靠谱起来?
这青天白日的,二人皆是便服,翻墙算怎么回事?
谁知道去尘道姑虽不见了人影,却未必不会在哪个角落瞧他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