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柳大石夫妻二人的房间出来,熟路的摸进了柳大山夫妻俩的房间。
以前这些房间的卫生都是她打扫的,可不就熟溜得很!
咦,这浓眉大眼的,看着没有心计只知道莽的夫妻二人,存款竟然比柳大石夫妻俩的还多。
这得有500多块吧,大黄鱼小黄鱼一样多,但多了一个白玉手镯。
啧啧啧,要么是柳大脑袋偏袒小的,要么就是这没“心计”的夫妻二人,也在外面做了什么!
哈哈哈……
笑眯眯的收了所有的金银钱财和玉器,也给这夫妻二人,还有他们的孩子,一人一颗药。
没动坏心思就好,这也是给他们的机会吧。
只是不知道他们会不会珍惜。
第二天就出答案了,围在一起吃饭的柳家人,看着周围没有一张完整的脸,刺眼的伤痕经过一晚上的发酵,更是面目可憎,恐怖异常。
一个个的心里怎么平得下来?
“大哥,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吗?我不甘心,你想想办法,我们怎么弄那个老东西!”
“嘶……!”
柳大山捂着嘴角,心里的恨意越涌越多,昨天那一顿打让他们什么面子都没有了。
而且这伤口还非常碍事,坐下来屁股痛,吃饭嘴巴痛,连说个话都痛。
再没有比这更令人难熬的了。
只是他的话音刚落,想法刚定,从骨头缝里涌上来一股令人更加无法忍受的疼痛。
这痛就像有数不清的人,拿着锤子不停的敲你的骨头!
还有数不清的人,拿着剪刀不停的剪着你的心脏肺,顿时豆大的汗珠就从柳大山的额头冒了出来。
嗷嗷嗷——突如其来的惨叫声,吓得柳大石夫妻和李翠花,还有几个孩子浑身一抖,手上的碗都差点端不住了。
“咋了?这是咋了?”
“大山,你怎么了!”
李翠花慌忙放下碗,扶住了将将要从凳上倒下去的柳大山。
用手不停的擦着他额头的汗珠,心里担心不已。
柳大山的双手死死的抓着胸前的衣服,嘴唇都痛得发紫了。
“痛……好痛啊——”
所有人都被柳大山这突如其来的状况,整得一脸懵逼。
要痛昨天不就痛了吗?
再说都是一样的痛,没到这程度吧?
而且这脸色卡白,嘴唇发紫,怎么看都不像痛的,好像中毒似的。
“弟妹我看着大山,你赶快去把吴大夫请来!”
感觉有了主心骨的李翠花,慌急慌忙的站起来,双腿发软的就想往外面走。
但一个不擦,就被屁股下的凳子绊了个跌倒,脸朝地,顿时配合她那个男人,奏起了男女二重唱。
惨叫声令剩下的柳家人头皮发麻,浑身鸡皮疙瘩直冒!
柳大石皱着眉头,看来这弟妹是靠不上了,白长那么大的块头。
中看不中用。
赶紧招呼自己的媳妇出去喊吴大夫过来。
好在李桂花倒是没出什么状况,毕竟疼痛惨叫的不是她男人。
没过一会儿吴大夫就被李桂花拉了过来,“吴大夫,你快看看大山怎么了!”
刚刚进堂屋,气都没来得及喘一口的吴大夫,就被柳大石猛然一带,差点摔倒了。
“赶紧给我松手,你们这样拉着我,我怎么看柳大山!”
夫妻二人赶紧松了手,此刻的柳大山已经被柳大石放在了地上。
实在是柳大山挣扎得太厉害,柳大石他扶不住啊。
吴大夫想靠近柳大山,给他检查检查,但是不停翻滚惨叫的柳大山却令吴大夫靠近不了。
“愣着干什么?赶紧把大山制住啊,不然我怎么给他检查!”
夫妻二人又赶忙撑住了不停打滚嗷嗷叫的柳大山。
只是刚刚被制住,柳大山突然恢复了清明,全身的疼痛就如潮水一般褪去。
柳大山一装死鱼眼,愣愣的望着房顶,连吴大夫在旁边问他话,他都不回答。
吴大夫最后只开了一点止疼的药片,告诉他们再痛起来就给他吃。
但最好还是带到大城市里去看。
他完全看不出来是因为什么引起的这种极速疼痛,看着像被从水里捞出来的柳大山。
吴大夫摇了摇头,背起他的药箱就走了。
李大春绝对非常镇宅,这一离开了,柳家人就没有过过一天舒心日子。
活该啊……!
柳家人的注意力此刻都集中在柳大山的身上,并没有人去送送吴大夫。
“大山,你刚刚到底怎么了?”
“哪里痛?你倒是说啊?”
柳大山木愣愣的转了转眼珠子,似乎才从那种生无可恋的状况里回过神。
猛的一把抱住他大哥的大腿,嚎啕大哭了起来。
所有人都被他这一动作整的不会了。
刚刚还没有哭够吗?
“大哥啊,兄弟我苦啊,痛入心肺,骨头缝里都痛,我这一辈子就没经历过这样的痛,哪怕昨天被狠狠踹了一脚,抽成那样都赶不上刚刚十分之一的痛!”
“大哥,我是不是得了绝症,我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