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秋娘点头，“牛家人说，刘家能给一个招考名额，就能给第二个。”

“牛小娟嫁过去了再考就是了。”

苏微微又忍不住啧了一声，这是把招工考试机会，当大白菜呢？

每家都是有名额的。

每次都给刘家，纺织厂那几千人能同意？

苏致高还说，“只要牛小娟不同意，非要嫁过去。”

“有街道办和妇联在，牛家人还真能把她锁在家里啊？”

林秋娘看了一眼，自己唯一的傻儿子，冷笑，“那刘家父母身体病弱，下面还有一大串的弟弟妹妹。”

“牛小娟如今要学历有学历，要工作有工作，要长相有长相。”

“干什么就要嫁给刘家？”

“现成的借口，能不结婚。”

“到时候，赔给刘家一点钱。自己留在娘家一两年，每个月上交一点工资，过两年嫁一个家里负担轻的。不香吗？”

苏致高傻眼了，“可那考试是刘家给的啊。”

“牛小娟不是答应，要嫁给刘家人吗？”

林秋娘用关爱智障的眼神，看着自己儿子，“那又怎么了？”

“她犯法吗？”

“不是赔给刘家一点钱了吗？”

苏致高：……

苏致高感觉三观破碎了。

林秋娘看了隔壁一眼，“看着吧。”

“可不光对面热闹，咱家也要热闹呢。”

她感觉，苏老太今天好像不太对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