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解语听了程荒陵之言,略有担忧的说道:“这些学子们都是青春年少,情感难以自控之时,这样一来,定会有些不妥。”
柳无为点点头表示赞同,然后看着程荒陵。
程荒陵起身,说道:“与其隐藏,还不如显山露水。为什么好奇,因为未知才最勾人心魄。这就如同争斗,遮遮掩掩只会让人更加猜疑,反倒不如大大方方摆在明面上。这看似有些不妥,实则是一种考验。”程荒陵缓缓踱步,眼神坚定。
花解语微微皱眉,说道:“可是此举可能会引发诸多风言风语,对书院、学子们的声誉有损。”
程荒陵却笑了起来:“这也是一种历练。人生之中,哪个人的名声不曾经历风雨洗礼?若是这点风浪都经受不了,日后如何能担当大任?况且,真正品行端正之人,自会坦然面对,而心怀鬼胎者,才会在众人目光下露出马脚。”
柳无为听后,眼睛一亮:“这样既可以筛选出心性坚韧者,也能让一些别有用心之人现形。”
花解语还是有些犹豫,轻声道:“话虽如此,但那些学子毕竟年轻气盛,万一真的出什么事情,又当如何?”
程荒陵双手背于身后,神色从容:“书院之中本就有师长监督,若真有冲动之举,自会按照规矩惩处。这也是让他们知晓,行事需有度,即便感情之事难以控制,也不可失了分寸。”
花解语听完,心中的忧虑渐渐散去,嘴角泛起一抹浅笑:“看来是我多虑了,你们考虑得甚是周全。”三人相视一笑,此事便这般定下。
皇后的生辰在即,皇宫内一片喜气洋洋。各宫妃嫔都精心为皇后准备了礼物。
贤妃娘娘带着婢女,捧着一尊精美的玉佛,满脸笑意地走进皇后宫殿,“臣妾恭祝皇后姐姐生辰喜乐,此尊玉佛乃是臣妾特地命人寻来,愿姐姐福泽深厚。”
皇后笑着起身相迎,“妹妹有心了,这玉佛瞧着就价值不菲。”说着示意宫女接过。
贤妃欠身行礼,“姐姐寿辰,自然要备上最好的物件。姐姐母仪天下,这福泽定要如同江河绵延无尽。”
皇后拉着贤妃的手,轻轻拍了拍,“妹妹总是这么会说话。本宫看你近日似是消瘦了些,可是有何心事?”
贤妃轻叹了口气,“姐姐慧眼。臣妾只是最近小公主身体不适,没有休息好。”
皇后微微挑眉,“小公主身体已经无恙,今日就好好休息,养好精神。”
贤妃忙不迭地点头,“多谢姐姐关心,臣妾感激不尽。”
皇后微微一笑,“都是自家姐妹,妹妹不必如此客气。”
随后辰嫔也到了,她手捧一盒南海珍珠制成的珠翠首饰,娇声道:“皇后娘娘,这是嫔妾亲手挑选制作的首饰,望娘娘喜欢。”
皇后打量着辰嫔手中的珠翠首饰,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辰嫔倒是心灵手巧。”
辰嫔赶忙行礼,“娘娘谬赞,嫔妾只希望能讨得娘娘欢心。”
皇后拿起一件珠翠簪子,细细端详,“这珠子圆润饱满,想来也是费了不少心思。”
辰嫔脸上露出一丝羞涩,“为了娘娘,再费心也是值得的。”
德嫔手中只拿着一幅自己绣制的一幅图,上面绣着百鸟朝凤图,她有些羞涩地说:“皇后娘娘,,只能献上这幅亲手所绣之物,聊表心意。”
皇后接过德嫔递来的百鸟朝凤图,展开一看,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艳,“德嫔这绣工倒是精巧,针脚细密,这凤凰绣得栩栩如生。”
德嫔低头浅笑,“谢娘娘夸奖,嫔妾自幼便喜爱刺绣,能为娘娘绣此图是嫔妾的荣幸。”
皇后将图放在一旁,目光在众人身上扫过,缓缓开口:“你们有心了。在这后宫之中,本宫看重的并非礼物贵重与否,而是你们能够好好相处,过得舒心,多为圣上繁衍子嗣。”
贤妃微微抬起头来,朱唇轻启,柔声说道:“在这幽深似海的宫廷之内,陛下恩泽广布,雨露均沾,对每一个姐妹皆关爱有加;而娘娘您更是心地善良,宅心仁厚,对待我们犹如亲姐妹一般,让我们在这看似冰冷的深宫中感受到了无尽的温暖与关怀。有如此宽厚仁慈的主子,我们的日子自然过得无比舒心自在。”
坐在一旁的辰嫔和德嫔听闻此言,忙不迭地点头表示赞同,齐声附和道:“是啊,贤妃姐姐所言极是。能侍奉于这样的明君圣主身旁,又得皇后娘娘这般慈爱照拂,实乃我等几辈子修来的福分!”
此时,只见皇后脸上露出一抹欣慰的笑容,缓声道:“皇上心系天下苍生,为了咱大越江山社稷能够繁荣昌盛,每日不辞辛劳地处理军国大事,可谓是日理万机,忙碌异常啊!
正因如此,咱们身为他的妻妾,更应当谨遵妇道,恪守本分,尽心尽力去履行各自所肩负的责任,将分内之事做得妥妥当当。诸位不妨回首看看前朝旧事,多少帝王之家因那后宫争斗不休,秽乱不堪,致使朝廷动荡不安,甚至危及国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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