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关于这方面的问题还是有必要问一下这里年纪最大的人了。
而这里年纪最大的人自然就是老张了。
但是我才抬头看了一下老张甚至还没来得及开口,老张就已经主动看着我,然后摇了摇头,就仿佛是早在之前就已经知道我要问什么。
然后他就说:“关于这个机构我以前也没有听过,而且按照道理来讲,这种机构是不可能存在的,什么什么省地级研究所这种名字本身就不符合正常的逻辑,这种类似的机构一般情况下至少会在名字上就表明其研究范围的。”
“就比如说什么什么生物研究所,什么什么能源研究所之类的。”
听到他这么说也确实觉得有一些道理,如果这种研究所真的存在过的话,那么这么大的研究所也不可能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留下来。
“那也就是说这样的这种机构或许跟咱们林探局一样,虽然是存在的,但是却从来没有对外公布过,是一个秘密的组织啊?”
一边想着我就将自己的推测讲了出来。
“是的,很有可能!”
老张也点了点头,对我的想法表示非常赞同。
而且他也说了很有可能
,老张都能说出这几个字,说明这种可能性,已经相当的大了。
而且在朦胧之间我已经猜到了一些关于这种研究所的存在的意义,虽然到现在为止,我并没有发现这个研究所和灵探局之间有没有什么必然的联系。
但是在那个桌子上的信签纸,其实也可以在一定程度上说明一点问题了。
可能这个研究所和整个灵探局都是在军方的督促之下,才在这里进行活动的,至于这里的这一切,或许都是军方的所作所为。
想到这里之后,我莫名觉得有点害怕,不自觉的打了个冷战。
生气两口气之后,把这些杂七杂八的想法全部都抛到脑后,让自己的思绪重新回到眼前的事情里,然后又看了看桌子上面的这些信签纸,脑海之中也浮现了一个想法。
这个想法是一个早在之前就已经用过几次的想法。
所以我也伸手将桌子上的信签纸给拿了出来,用手电筒斜着照了一下,那上面希望可以在上面找到一些笔记,而且这一照居然还真的发现这上面还有一些被压过的痕迹。
这种东西其实也是以前作为警察的时候的一种惯性思维了,在一些案
发现场看到那些空白的可疑的纸的时候,我们都是会收起来当做证据的。
只不过当时在办案的时候,局里面通常都会有一些压痕静电显示的仪器,我们并不需要用肉眼去观察。
在那种仪器的照射之下,就算是很轻微的那种压过的痕迹,也是可以显现的出来的,这种东西我们通常都称之为是书写压痕。
虽然我以前的经历之中并没有通过这种东西来破案过,但是在一些学习之中,我们其实接触过不少这方面的案例,总而言之,对于我们来讲,我们不能够放过任何一丝一毫可能会有用的线索。
而且这一小沓信签纸上面的笔迹想必应该是过了太长时间,虽然那个看得出一些压痕,但是却看不出这上面具体是些什么字。
就算我们手上有铅笔,想必也没办法让这些字显现出来。
“木头,纸上面是不是有东西啊?”
林皓看到我把那个信签纸斜着拿起来,并且在打灯光,瞬间就猜到我在做什么了。
“有倒是有,不过看不清楚,时间有些太远了,所以这些压痕应该也有有一定程度的回弹!”
我轻轻摇了摇头,就将信签纸重新
丢回去给他。
“既然看不出来,你丢给我有啥用?……嗯?这什么东西?”
一号在接过去的时候,最开始还埋怨了一句,但是话才刚讲到一半,就好像突然发现了什么东西似的,一边说着就一边蹲下身,从地上捡起来一张像是名片一样的小卡片。
张丹丹看到这情况之后,直接就一把把那张卡片抢了过去:“这什么东西啊?”
“是从信签纸里面调出来的……”林皓有点无奈的看了张丹丹一眼,想必他也并没有看清楚那卡片上面的内容是什么。
刚才我也把信签纸拿了起来,但是却忘了要翻译一下,那中间有没有什么东西,看到这张卡片之后才意识到自己的疏忽。
然后就立刻往前凑了上去,同样往前凑过来的还有陆雪和老张。
邵丞似乎对于这个东西并不感兴趣,而是直接朝着那两具干尸所处的位置走了过去。
原本超子也是觉得有些好奇的,但是在往前面走了半步之后却主动停下了脚步,想必是因为现在陆续和张丹丹站在一起,他怕自己过去之后,陆雪会觉得有点不太自在。
张丹丹把那个名片抢过去之后,看了一
眼就很快给我们答复:“这是一张工作证,但是这张工作证做的太简陋了!”
我也低头看了一眼张丹丹手上的这张卡片,首先看到的就是那三个大字。
工作证。
紧接着我就看到了一个名字,看到这个名字的一瞬间,我竟然有点无语。
因为这个人居然姓金,叫金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