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快速地朝着绳子游去,毫不犹豫,毫不拖泥带水,毫不瞻前顾后。
她一往无前,我则把枪拿了出来,一枪接着一枪,把子弹打在她的周围。聊胜于无吧!
我此刻心都是揪着的,一直看着她抓到了绳子,顺利往上爬了五米之后,才算是放下了心。
白雪在对面喊:“给我挂钩和挂轮。”
英子直接把绳子甩出去,白雪接住,在身上绑了绳子,挂钩和挂轮。然后开始慢慢向上滑去。
一直到我看不到她的影子,我才说:“这娘们儿胆儿真大啊!”
张琀说:“是啊,没见过这么虎的。”
马恋山却呵呵一笑说:“她觉得自己无所不能,她高估自己了。这么高的悬崖峭壁,半路上指不定遇上什么危险呢。尤其是往上走,看着吧,能不能上去,得看命!”
我们几个都没有回去,一直在这里等着消息。她要是到了顶部,会晃动绳子。不到顶部,这绳子会有规则的轻轻摆动。
这绳子像个钟摆一样不停地摆动着,她一直在往上爬。
两个小时之后,绳子摆动的幅度变了。
我指着说:“不好,出事了!”
我们大家都盯着绳子不动,此时,大家的呼吸都是静止的。
我的心再次揪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