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说:“现在摸进去就行。”
刘世旗说:“风险太大,一旦被发现就麻烦了,他们人多。”
花泽良菜说:“人多怕什么?一群废物罢了。一旦被发现,我们可以快速撤出来,他们追不上。”
刘世旗说:“他们有枪,人又多,一旦中了枪,必死无疑。”
花泽良菜说:“怕这怕那,你们干啥来了?”
刘世旗不屑地一笑道:“小心驶得万年船,刀口舔血的买卖,处处小心,有一点风险我都不会做。干我们这行的和你们不同,你们可以心存侥幸,也可以碰运气,因为你们也许一辈子就干这一次。干完了,你们就去过安生日子了。我们呢?今天干完了,明天又去干下一票了。一大家子等着我们养活呢。”
花泽良菜说:“英子,你要不要跟我们一起?我和蝎子要进去了。”
英子点点头说:“走就走,这叫舍命陪君子。”
老墩儿看着刘世旗哼了一声说:“缩头乌龟,你们就在这里趴着吧。”
我说:“老刘,我先去探路,要是没问题,我给你发信号,我在城门楼子上晃衣服你就过来。要是看不到我晃衣服,你们就不要动,继续观察。”
刘世旗嗯了一声,说:“兄弟,等你消息。”
我呼出一口气,和花泽良菜互相使了个眼色,顺着小山包就下去了。英子和老墩儿紧随其后,我们四个下的很快,也就是半个多小时就到了桥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