嘱咐。”
钟离姜摆了摆手。
“各位妹妹们,我只说一次,若想在这乱世日后安的全身,等会见了秦将,你们一定要做到耳不闻、目不视、舌不言,一切都交给我,千万不要出声。”
将二百个嫔妃聚拢在一圈后,钟离姜站在中间,小声细语的说道。
虽然年岁已有二十有八,但论娇嫩绝不亚于那些十几岁的少女们。
而且绝美的面容,后宫嫔妃二百人,无一人可以与其相比。
“姐姐,我们知道。”
平日里,宫后冷清,齐王之所以年年招妃,只是为了掩饰自己娈(tong)的癖好而已。
不过好在有钟离姜护着,才让这些不得势的平民妃子们,没有遭受恶人侵犯。
所以,这些人对钟离姜的话,是绝对的言听计从。
“那就麻烦各位妹妹了。”
钟离姜摸了摸自己平坦光滑的小腹,悄悄叹了口气后,便带着二百个女人朝着金蝉所在的方向走去。
如今已变成废墟的临淄,再无往日半点辉煌。
沿途的这段路上,已经铺好了红色的绸布。
月亮高悬与空。
二百零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在钟离姜的带领下,排成两队,光滑白嫩的小脚踩在绸布上,迈着莲步朝前走去。
银色的亮光,铺在横列的玉体上,让四周站着的五十位齐军,纷纷觉得身体滚烫难忍。
咚、咚、咚
“将军,我等奉齐王之命,来见将军。”
钟离姜站在临时搭建的营帐前,扣响门口的木制牌匾。
“进来吧。”
帐内的金蝉,一开始还不解,不知为何这帐内要铺上一层厚厚的绒毯。
但是当帐帘拉开,一个个裸体的女人依次进入后,金蝉这才恍然大悟。
在心里直骂田建这个变态,居然能荒淫到如此程度。
“各...位,先穿上衣服吧。”
有生以来第一次,金蝉不知该将眼睛望向哪里。
直视。
是一一坨坨白花花的肉团。
侧目。
依旧是一一坨坨白花花的肉团。
转身。
此刻,总不能背对众生吧。
“将军,将军。”
分神的片刻,只见钟离姜迈着玉足,已经来到了自己的身前。
而这一次,不同方才洗浴,只见钟离姜那如瀑的秀发,已经全数放在了脑后。
修长无赘肉的双腿,并拢在一起。
微微抬起下巴,从下往上望向金蝉。
而那一片伟岸的洁白,则是占据了金蝉七成以上的视野。
“齐国已败,如今饥荒蔓延,赤地千里,百姓饥火烧肠,易子而食,望大秦恩泽,望将军恩泽,答应我国的议和。”
每说一句,钟离姜便朝前跨上一小步。
直到峰峦贴在了金蝉的身上。
“将军,今夜良宵过后,还请将军在秦王面前为齐国美言一番。”
说罢。
就当钟离姜伸出纤细的双手,打算更进一步时。
突然。
只见金蝉伸出两指,抵在了对方腹下三寸之处。
“把鹧鸪天的毒藏于胞宫中,恐怕你的身体已经快要到极限了吧!”
金蝉面容平淡,只是指尖用力朝前一摁,便让钟离姜疼痛难忍,直接双膝弯曲,咚的一声跪在了地上。
这些女人刚进入房间时,因为身上的花香遮掩,金蝉其实并没有察觉。
而当钟离姜朝着自己靠的越来越近。
金蝉才嗅到了一丝鹧鸪天的味道,虽然很淡,但依旧没有逃过金蝉的鼻子。
“说吧,你都知道了什么?”
金蝉有些好奇,到底是这个女人到底是如何知道的。
不过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实在有点小看自己了。
此时的钟离姜脸色煞白,豆大的汗粒一颗一颗接连朝着地上滴落。
嘴唇已经开始微微发紫,腹内更是如一万根针扎入了一样疼痛。
而在齐国大部队离开前往胶澳城的前一日,田建便将自己唤入营帐。
强行催动鹧鸪天,让小蛇钻入了自己的金沟之内,留下了几滴剧毒。
在交欢之时给金蝉染上。
若是议和最终失败,便催动剧毒,让金蝉这位秦军大将化为一滩脓水。
只不过田建没有料到,函谷关的瘟疫就是靠金蝉血肉化解的。
而且金蝉也察觉到了,钟离姜体内的鹧鸪天。
“说,你都知道什么?”
金蝉逐渐有些不耐烦。
“将军,李信将军转达的话,只是我的胡乱猜测,您和秦王有没有秘密,我根本就不知晓。”
强忍着剧痛,只见钟离姜缓缓抬起脑袋,虽然语速很慢,但吐字清晰。
“我只是早些天曾听国师提起过你,又提起过秦王,所以我才出此下策,尝试邀您过来一叙。”
国师!
难道是赵归真?
金蝉皱起眉头,坐在了旁边一把奇形怪状的椅子上。
“将军,这些天里,我已经将鹧鸪天的毒从金沟处,逼入了胞宫内,就算